氏的三族一样,这三地仍有大量王姓之人,往上推三四代,都是一家人。
所以想要彻底清除士族豪强,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司马望比任何人都知道士族豪强的力量。
他们就像藤蔓一样,死死攀附在大秦的枝干上,今日斩断,明日又会重新生长出来。
“启禀主人,还未有消息回来。”满头苍发的死士忠心耿耿道。
“会不会生出了什么变故?”司马望目光转向陈满。
这么多年的东躲西藏,司马望警觉性极高,对危险有强烈的嗅觉。
陈满也是一脸的疑惑,“按说五日之前太子就应该南下了,此时不南下,莫非是与王濬起了龃龉?”
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杨旭直接就回返大兴,让他们的算计竹篮打水一场空。
司马望自我安慰,“嗯,定是如此!”
很可能这是他最后一次翻盘的希望。
锦衣卫咬的越来越紧,说不定明日就会找上门来。
这也是司马望孤注一掷的原因。
人在穷途末路的时候,往往会生出幻觉,什么事都往好的想。
这也让他失去了最后的逃生机会。
到了下午,死士飞奔来报,“主人,大事不好,建业五千精锐,回合两万水军,直扑广陵城而来!”
“多少?”司马望怀疑自己听错了。
自己才多少人马?算上陈家部曲,一共也才七八百人,王濬这疯子竟然派了两万五千人前来?
司马望从软榻上惊起,又颓然的坐下。
“司马公,当走也!”陈满惊呼道。
“走?”司马望眼中布满了血丝,此时此刻,仿佛一头被逼入死角的疯狗,“能走到何处?”
锦衣卫正在北面的徐州查探他们的踪迹。
王濬两万五千大军从西面和南面咬了上来。
东面是大海,所有船都会经过市舶司的搜查。
王濬这么兴师动众大张旗鼓的来,其实就是在告诉司马望,你逃不了了。
王濬要么不出手,要么一出手,就像泰山压顶一样,让人感到无比的绝望。
比他更绝望的是陈满,陈满把自己的全部家当压在司马望身上,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与其如此,当初还不如老老实实的科举或者从军。
同样与大秦有仇的石家,现在却混的风生水起。
听说石包全身而退后,下了家令,严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