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朔方、九原招抚流民、广开屯田、修渠引黄河水注内田,重修汉鸡鹿塞、高阙塞,恢复汉受降城,三次击退西部鲜卑进伐,政绩为诸郡之首。”
九野营的密报呈送上来,杨嚣与杨济依然政绩排在前二。
除了他们两人,另一个人的政绩也排进了前五。
被放出去兴建凉州马场的索靖。
今年以来,索靖带着一帮青营子弟,没日没夜在凉州草原上忙碌着。
规划草场,设置牧部,安抚牧奴,选育良种牲畜……
草原不同于屯田,牧奴不同于奴隶,到处跑动,不是那么容易管控的。
还有西部鲜卑时不时进来掳掠一把。
其中辛劳可想而知。
但索靖却安排的妥妥帖帖,几起牧奴反叛被迅速平定,还收服了居延郡东北面的六个鲜卑小部,得牛羊三万头,让凉州草原上生机勃勃。
除此之外,索靖还命人亲赴西海、西域、漠北,选育良种战马,带回凉州抚育。
士族豪强的优势在于此,普通百姓一辈子在饥寒的边缘挣扎,哪有闲暇读书识字?
也正是因为这些士族子弟,让凉州进入快速发展的轨道。
“发展才是硬道理啊。”杨峥看着姑臧城外无边无际的麦浪,不由脱口而出。
“什么?”杜预一愣,旋即仔细思索,“将军所言真乃至理!”
这当然是经过后世验证的至理。
杨峥干笑一阵。
杜预令人牵来一匹马,“此马是索司丞特意令人送来的,将军猜猜有何独到之处。”
“哦?”杨峥一愣,既然是索靖送来的,肯定别有用意。
不过这匹马看上去有些拉胯。
体型不是很高大,毛色也有些暗然,在周围河湟马、凉州马面前矮了一截。
唯一的长处就是头大颈短,四蹄健壮,胸宽鬃长,皮厚毛粗,看上去比较结实。
如果不是杜预的特别提醒,杨峥觉得就是军中的驮马、劣马。
“这难道还有什么独到之处?”杨峥疑惑道。
杜预也不卖关子了,“此马耐寒、耐暑、擅长途奔袭,不惧野狼。”
“河湟河曲战马也耐寒,不惧野狼。”杨峥还是没听出它的不同。
作为一个从战场上杀出的将领,自然喜欢神骏的高头大马。
杜预哈哈一笑,“此马不需精饲,寻常牧草即可牧养,四个时辰可行百军里,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