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靖的反应很快,态度也很坚决,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死活不承认自己是有意为之。
清虚子气极反笑:
“卑劣小人,莫要以为有宰相庇护就敢为所欲为,此事若不有个交代,清虚子便誓不为人!”
说罢,他转身大踏步离开,连看都不看第五琦一眼。
郑显礼没有跟着清虚子一并离开,是因为他要落实炮营需要的钱帐。
“郑某只有一句话,炮营的钱帐何时可以照常拨付?”
黄靖还要装模作样的敷眼一翻,冷不防被第五琦一脚踹在了屁股上,整个人飞了出去,摔了个狗啃屎,狼狈至极。
“郑将军放心,两位的钱帐,入夜之前,某便遣人交割!”
“好,有第五相公的话,郑某也就放心了,告辞!”
简单一揖,郑显礼也离开了。
黄靖这一摔不轻,好半晌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弓着身子来到第五前身侧。
“相公放心,下吏定将此事咬死了,与相公没有半分干系,都是下吏的一时疏忽,大不了降职罚俸”
第五琦越看黄靖越是抑制不住胸口翻滚的愤怒,又是一脚踹了上去,哪成想黄靖下意识的躲开了,闪的险些摔了跟头。
“蠢货,还自作聪明,难道你不知道清虚子和郑显礼是秦大夫的心腹吗?为甚一头撞上去?如果他们不依不饶,你以为仅仅是降职罚俸这么简单吗?到那时,就算我第五琦也是救你不得!”
这番话说的厉声厉色,黄靖也傻眼了,心中所有的隐忧都成了现实,第五琦向来不会说空话,说救不得自己,那就一定是救不得。
不过,他嘴上还是不甘心的辩解着:
“疏忽而已,再说,再说他们若是秦晋心腹,因何还能受那二十鞭刑?”
说到底,正是清虚子和郑显礼受了鞭刑,才使得黄靖认为此二人并非秦晋心腹,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相公救我!”
黄靖扑通一下跪倒在第五琦的面前。
“下吏只是有心刁难一下,可,可没有什么叵测的心思”
第五琦恨铁不成钢的指着黄靖骂道:
“你知道你这么做做了多么坏的表率吗?如果放过你,夏相公的整肃风纪还搞不搞了?”
黄靖死死的抱住第五琦的两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恳求道:
“相公一定要救救下吏啊,下吏还要为相公效犬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