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不能全都拿出来解释。
“将军容禀,小人确有视察之责,可将军设身处地想想,这能全都怪在密探身上吗?”
杜乾运话说的十分诚恳,杨行本仔细想了想,也觉得他的话不无道理,这其中的原因应该十分复杂,未必是密探能通盘掌握的。毕竟密探只是在商行基础上组建起来的,对于官府公署的渗透力远远还不够。
不过,这次显露出来的问题却给了杨行本新的启发,如果能在各地官府公署中直接发展密探,岂非事半而功倍了?
这个想法令他颇为兴奋,只是想法归想法,最终能不能得意实施,还须取得秦晋的同意。
将思绪又拉回到公主突然抵达洛阳这件事上,杨行本心中忽又一动,问道:
“你是说,寿安公主先是进了太极宫,然后就半月没有露面?”
“确是如此!”
“公主半月未归,难道大夫府中的人就不会去问一问?”
杜乾运面有难色。
“这,这涉及大夫家事,小人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行本冷冷道:
“说!”
杜乾运这才缓缓说道:
“两位如夫人与公主并不亲密,且繁素夫人又刚刚诞下长子,公主避到宫内,谁,谁也没觉得意外”
杨行本点了点头,声音依旧冰冷。
“长子又如何?庶出而已!”
他是宗法制的拥趸,见秦晋的两位如夫人恃宠而骄居然将正室挤兑的避居娘家,便很是少见的表达了心中的不满情绪。
这也让杜乾运甚为惊讶,虽然他与杨行本见面的次数不多,可历次见面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杨行本给他的印象都是深不可测,只要在其面前就不敢有一刻放松。
而此时此刻,杨行本居然会就秦晋的家事做出私人议论,不得不令人觉得奇怪。
杜乾运思忖一阵,还是咳嗽了一声,提醒道:
“将军,这是大夫家事,咱们,咱们似乎不宜,不宜”
后面的话即便不明说,他相信自己的意思也被准确无误的表达了出来。然则,杨行本就偏生好像没听明白一样,依旧恨恨说道:
“家室不靖,难免就会连累到大夫,此事绝不可轻视。你现在就回去,就此事具体写个条陈,杨某会面呈大夫!”
杜乾运彻底傻眼了,他本想委婉的劝说杨行本不要干预秦晋的家事,这种事最是吃力不讨好,可万万想不到,怕什么偏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