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可以断言,如果不尽快扑灭谣言,影响和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卢杞,谣言必须禁止,必要时候可以杀人!”
卢杞拱手应诺,景佑却大吃了一惊,在他的眼里,秦晋是个甚少将杀字挂在嘴边的人,如何竟对些许谣言如此忌惮呢?虽然不明所以,但他还是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紧迫,抑或是说,这种紧迫就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闷热与焦躁。
一定有大事即将发生!
景佑暗暗猜想着。
卢杞和景佑一先一后离开了郡守府,当景佑上了自家马车即将打道回府之时,卢杞却突然挤了上去。
“监军,不介意捎带卢某一程吧?”
说实话,景佑对卢杞很是忌惮,知道此人手段狠辣,得罪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现在此人主动贴上来,绝没有好事。但是,景佑是个软弱的人,他又哪里有勇气和底气说出拒绝的话呢?
却见景佑尴尬一笑。
“卢将军尽说些见外话,与将军同乘一车,可是景某的荣耀啊!”
说罢,景佑又对外面的驭者轻声下令:“走吧,慢点,别颠着卢将军。”
马车缓缓起行,在同州城内以近乎于步行的速度前行着。
景佑这么做倒不是出于恶意,而是为卢杞留出足够的时间,否则,景佑的居所距离郡守府不足三百步,马车疾驰片刻即到,他绝不想在自家宅邸款待这位煞神。
卢杞微微一笑,立时就猜出了景佑的心思,他也不恼不怒,知道景佑就是这么一副胆小怕事的德行,就连秦使君对此人都有过忠厚懦弱的评语。如果自己以此事为难景佑,将来传了出去,岂非要被人非议恃强凌弱了?
卢杞虽然手段狠辣,却也不屑于用在弱者身上。
“监军难道就不担心天子中使心怀歹意?”
果不其然,景佑暗道卢杞果然不会无事同行,只是这件事秦使君信誓旦旦,他又能说什么呢?
“秦使君所言,景某也觉得有理!”
这句话是违心之言,但他实在不知道和卢杞如何应答。
“你在撒谎,你的眼神明明在说,你不相信!”
景佑叹息道:
“将军明明知道,景佑这个监军是挂名的,不论神武军还是龙武军,咱都一言不发,这等事即便不以为然,也是有心无力而已!”
“监军此言谬矣,你有天子诏书,又身负旌节,虽然不能调兵,却绝不是一无所用。”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