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叫什么?”
那一年有个倒骑青牛,喝清泉也自醉的破衣老道问一个饥黄显瘦的少年。
少年手里捏着一根藤条,一脸警惕,坚定明亮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成熟。
多年以后他快忘了自己的姓甚名谁,自那江湖有人尊敬他剑圣,他就更加忘的彻彻底底了。
师父常常跟他讲做人不能忘本,更加不能忘了初衷。
剑圣只是一件虚荣的外衣,外衣穿的久了,留下的“尘土”会阻碍你挥动的每一剑。
那时候的剑圣不这么认为。
他很清楚自己的初衷就是摆脱曾经的不好回忆。
他自幼丧母,在那个封闭的山村懦弱无能的父亲取了一个强势,冷血的后母。
于是父亲就更加懦弱了,懦弱到后母将自己亲妹妹卖了出去,他也只是埋头抽烟。
懦弱到那一年闹饥荒,后母无情将自己赶出来,父亲还是在那里抽烟。
对于曾经的那个自己,他不在乎了。
他唯一在乎的就是逍遥子这个刀子嘴,豆腐心,对自己无微不至,谆谆教诲的真正“父亲。”
可是这个亦师亦父的老人死了,而他只能亲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窗外的月光看起来好冷,剑圣感觉自己就像一座孤岛一般,整个人魂不守舍。
似乎是想到了唯一和自己还有一丝牵连的家伙,虚弱的他眼睛看向门口,一脸冷傲,高贵的白沧月。
“张子枫呢?”剑圣问。
白沧月淡淡道,“他去帮你师父报仇去了。”
……
是夜。
一阵狂风骤然而至。
八道残影蜂划过夜幕,以恐怖的啸杀之势将那带着面具的男人赌在了中央。
男子身穿黑色燕尾服,戴着白手套的手平静的放置腹部,他表现的极其平静却暗藏杀机。
此时阴阳家七剑奴已然堵住了任何一个可能逃走的路线。
他们非常确定这人逃不了。
“朋友,阴阳家族与世无争,本不想招惹是非,如果朋友愿意给在下一分薄面,还请将九重琉璃塔带走的东西还回来,我好跟家主交代。”
那带着面具的男人身材修长魁梧,语气带着慢慢的痞气。
“我要是不还呢?”
“不还,那我们只能用最不理智的方式了!”男子语气一沉,“上。”
骤然七大剑奴拔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