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把你知道的,关于瞎子的事说出来。”行越看了眼远处,低声开口:“这瞎子是从流营逃出来的,具体怎么逃的我不知道,只知道当他逃出母树主干后就被主一道追杀,无数主一道生灵都在搜寻他,宇
宙之大,可根本没有他容身之处。”
“就连不达永生境的生物都在找,希望能抓住他向主一道邀功。”
“可突然间,主一道就不追杀瞎子了,很奇怪,也无法理解,从来没有能从流营逃出来的生灵不被抓回去,还能活的好好的。”
“有传言,说这瞎子攀上了主宰一族的某个存在,也有说他掌握主一道的秘密,与生死相连,一旦死亡,这个秘密就会公开。”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即便父亲曾有机会杀了他都没出手,他不能杀主一道生灵,可主一道生灵,也不能杀他。”
陆隐诧异:“主一道不能杀他?”
“是。”
陆隐看向瞎子,怪不得有恃无恐,行锥的威胁根本就是空话,敢情到现在,最危险的就是自己。
然而自己已经被套住了,把柄被这瞎子抓在手中。
“他干过什么事?”
“事?”
“就是与人类有关的。”
行越想了想:“不太清楚,哦,对了,有件事,当初王家那个王辰辰也追杀过他,但数次都没能得手,哪怕主一道不允许杀瞎子,王辰辰还是在追杀。”
“原因不清楚,听说这瞎子干了件让王家恶心的事。”
陆隐不理解,让王家恶心吗?还是,让主一道恶心?王家与主一道既是一体,也好像不是一体,主一道不能杀瞎子,不代表王家不能。
那这瞎子究竟代表着什么?
从永恒国度出来的人,本质是人,心性却不是。
那么,从流营出来的人又怎么算?
那王辰辰虽然是个疯丫头,可杀自己是为了保住人类的尊严,她追杀瞎子肯定有原因。
行越看了看远方战斗,低声道:“我父亲根本不在乎我。”
陆隐心中一动,看着行越。
行越继续道:“之前那句话我挺意外的。”
“看好你?”
“是。”
陆隐看着远方,意外吗?行越都意外,行锥为什么特意这么说?
它看着行锥与血桃花的战斗,看的很认真,非常认真,认真到确认这行锥并未尽全力,如果不是了解过行锥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