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清隽,令人一见忘俗,这气度,非同小可。
美妇一见,哭喊说着:“夫……夫君……”认出了自己的丈夫。
钱家家主衣袖飘飘,大步向前,周围士兵,一时气势被慑,居然没有阻拦。
中年人走到美妇面前,又看了看后面的幼子,两行泪就流了下来,说着:“唉……为夫对不起你们啊!今日共同赴难,也算全了一场情分!”听此话语,分明心存死志!
后面幼子,哭得更大声了,中年人强忍住了泪,喝道:“我钱家传家百年,历代仁人志士,锐身赴难时,岂有这等姿态,还不快收起!”说着,眼中又是一红。
钱家家教甚严,就算这时,妇人也凛然:“老爷说的是!”当先止住了哭,后面众人,也是停下。
朱十六上前,抚掌说着:“不愧是大户人家,这泰山崩而不变色的本领,可真是见识了!钱家主,你还不降么?”
中年人冷冷一笑,说着:“钱某自出来,就没打算活了,劝你也别想用我叫开衙门,我之家丁,都已吩咐,听从县令差遣,誓死抵抗到底!”
“钱某出来,只是想与家人一起上路罢了!”
又恨恨补充:“唉,我只叹当初发动还是太迟,竟给你成了气候,我文昌百姓,看来是避不开兵祸了!可叹!可叹!”
朱十六大恨,抽出刀来,架在一个男孩脖上,问着:“你就真置你等家人于不顾?”
中年人一转头,说着:“在县衙内,我看到钱家方向起火,就知你不会饶了我等,就算献上县衙,也逃不了家破人亡。又何必作那丑态,白白堕了我家名声!”
朱十六恼羞成怒,刀光一闪,这男孩就倒在血泊中。随后不解气,又大砍大杀,将附近家眷,都杀了。
钱家家主流下泪来,大声喝道:“钱三,不必出来,当死守县衙,才是为我报仇!”衙门里传来一个带着哭喊的声音:“遵命!必报此血仇!”
钱家家主仰天大笑,又盯着朱十六:“贼子!我就算化作厉鬼,也要上前,索尔之魂!”
朱十六面色不变,挥刀划过,人头飞出,鲜血直溅,杀了这人后,才持刀冷笑:“我身负大气运,又有城隍庇佑,你要想杀我?厉鬼怕是不够!”
他庙祝出身,也为百姓驱过鬼,对这阴间之事,有些了解,凛然不惧。
随后一挥手,“都给我上!谁先开了门,我赏他白银百两!”又下令,“徐春,你率我亲卫,督察战事,后退者斩!”面色狰狞,已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