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此事可真?”
魏准虽未亲自前去土地庙,但也派人时刻观察着动静,此时知道方明白日现形的消息,吃惊不小。
“那……岂不是说,要是土地神作祟,安昌县就如风中残烛,随手可灭……这可怎生是好?”
能白日现形,就说明能初步打破阴阳之隔,发作起来为祸更甚,魏准也是大户出身,自然明白这个,这种灵鬼,家族里都有明训,不得轻易招惹的。
可是,此灵就在安昌县内,魏准是县令,守土有责,完全脱不开身。
虽然此灵现在还是庇护一方,但,世事难料啊!
魏准脸上阴沉莫测,说着:“你再去好好盯着,一有情况,速速来报!”
下人领命,恭敬退下,这是跟了魏家几代的家生子,最是忠心,魏准视为心腹,隐秘之事,都是派他去做。
只是,心里却打算着,赶紧将路修了,再收上赋税。有了政绩,再疏通关系,早点调离这县吧!
这安昌县,直如火炉,他这县令,就是坐在火口上面啊!
而在白水观,刚将双眼整治好的玉衡,也听得白鹤老道报此消息。
他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同样起了力不从心之感。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告诉观里之人,最近都不要出去,更不要惹事!”嘴里却说着。
“是……徒孙明白!”白鹤老道虽是老人,但仍然对这青年执礼甚恭。
从前的土地庙,现在的城隍庙都是设在城内,这就是跟白水观抢香客。常言道,断人财路胜过杀人父母,白水观内,早有不服,想去找它麻烦。多亏玉衡和白鹤一力弹压,才没生出事来。
“你且宽心,不需几日,门中支援就快到了!”玉衡看白鹤办事用心,又是自己一脉的,当下,也就说些消息,安慰一下。
“哦!”白鹤身子微微颤抖,说着:“可是真人法驾将临?”
要是真人过来,白鹤就近伺候,得些提点,也可大增道功。这几日,受玉衡点拨,也觉往日困惑,茅塞顿开,要是真人,那还得了?
“呵呵……不至于此,此是小事,最多再调几位师兄过来罢了!”玉衡嘴上虽如此说,心里却是苦笑不已,真人都被其它俗务缠身,怕是来不了。门里几位师兄,道行都与自己不相伯仲,就算全来,只怕也无济于事啊……
被两边人惦记着的方明,倒是心情甚好,正在城隍法域内饮宴。
这城隍法域,非同小可,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