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豪赌,其中涉及的资产何止是个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但余儒海还是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场豪赌,不得不说,余儒海是有魄力,更有智慧的。黄金甲对他来说固然重要,但失去了不至于伤及根本,毕竟他有自己的企业,黄金甲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收购的大型企业而已。除此之外,他有自信,能从钱欲手中夺走黄金甲一次,就可以夺走第二次。
相反,如果余儒海真的赌赢了,他相当于无偿得到了一笔无法估量的资产,金阁是L市餐饮服务业中的龙头老大,即便是拥有小小的股份,都足以让一个身无分文的人一夜暴富,更何况是金善岭这个金阁董事长手中的全部股份。这样的诱惑,余儒海没有道理不拼一把,反正至今为止他的手气可是好得没天理。
余儒海搓了搓手,指尖在扑克牌上轻轻点着,似乎这样他就可以看透牌的大小,纠结了好一会儿,余儒海还是直接翻开了最上面的牌。“小王,看来你压力会很大啊!”余儒海扬了扬手中的扑克牌,上面一直灰扑扑的小丑在龇牙咧嘴地笑着,像极了现在的余儒海。
钱欲自始至终,保持着绅士的风度,嘴角的微笑依旧温和:“是啊,不知道上天会眷顾谁呢?”
钱欲没有想太多,随意抽出一张牌,翻开一看,忍不住笑出了声:“诶哟,终于赢了。”
余儒海看着钱欲手里的那张扑克牌,牌面上金色的小丑裂开嘴,夸张地笑着,余儒海仿佛能听到那刺耳的嘲笑。钱欲默默地收回桌上的股份转让文件,笑道:“现在我就是黄金甲的主人了,两位,请回吧。”
说完,原本紧闭的门突然打开了,吓得余儒海和花妙杨都是脸色微变。余儒海阴沉着脸,想镇定下来,但看着钱欲的眼神愈发不安:“哼,别开玩笑了,股份转让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儿戏?更何况,这场赌局只是口头之说而已,谁会承认?”
钱欲眉毛轻佻,浑浊的老眸突然变得明亮起来,他饶有兴趣地笑道:“怎么?想反悔?”
余儒海冷笑道:“钱老头,我劝你现在赶紧离开,要不然待会儿保安来了,你可不好走。”在他身边,花妙杨得意地扬了扬自己的手机,那娇媚的容颜染满了风尘俗气。
钱欲瞪了花妙杨一眼:“你倒是很爱他啊!被我做过的女人,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花妙杨气得说不出话,只能挣着那精心打扮的大眼睛,向余儒海求助。“钱老头,我看你能嘚瑟到什么时候?”余儒海并不害怕,他已经听到门外急促的脚步声了,而且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