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反馈一下府里的情况,顺带从简安宁那儿得点资助。
不过简三夫人毕竟是简安宁的母亲。她兴风作浪这种事,牛氏其实也不方便说的,毕竟,人家到底是母女俩,疏不间亲嘛,万一简安宁表面上不喜她母亲私底下到底念着她们是母女,不爱听外人说她母亲的坏话,到时怪自己说她母亲不好呢?所以简三夫人兴风作浪的事还是简安宁主动问她才说的,而且为了不让简安宁怪她,她也全是如实禀告,不敢说一句虚的,这样,事是简安宁主动问起的,话她是照实说的,简安宁就算念着跟简三夫人是母女,她完全是实话实说,她也没怪她的理由了。
“上次我嫂子来,我看她神色挺憔悴的,是不是三房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我问她,她说是哥儿最近生了病,她焦急操心的缘故,是这样吗?”简安宁问道,她总觉得不光是孩子生病的缘故。
这种事,就算简安宁问的话,张氏也不好说婆婆的不是,但简三夫人不是牛氏的婆婆,所以简安宁一问,她自然就照实说。
当下就见牛氏迟疑了下,然后道:“有一部分是这个原因,但其实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三婶她实在是”
“哦?我母亲她怎么了?”简安宁一听跟简三夫人有关就不由皱眉。
牛氏看简安宁虽然皱眉,但并不是对她生气的缘故,于是便照实说了,道:“按理,我不该说三婶的不是,但她实在是,我不知道怎么说的好。
自从三家分家后,三婶在三房的地位最高,再无人敢管她,所以脾气便越发大了,那天四哥儿有点受凉,四弟妹担心不已,在跟前照顾,毕竟虽有奶娘丫环,她们到底是下人,哪有做母亲的照顾周全,偏三婶近日来脾气越来越大,总爱将四弟妹拘在跟前立规矩,听她说要照顾四哥儿,大怒,说她故意找借口不想侍候她,便命婆子将你嫂子押了过去。
之后孩子到底年幼,越病越重,竟是发起高热来,你嫂子听下人偷偷跟她说了,心急如焚,再加上三婶不让她休息,拘着她立规矩,身体劳累,便一下子晕倒了。就这样,三婶还说你嫂子装病呢,就算看她晕倒了,也扔在一边不管不问,还破口大骂她装病不孝,等近晚的时候四弟回来了,听说儿子病中,母亲还不让妻子照顾,还将妻子折磨病了,都不找大夫看,扔在一边不管不问,将三婶很是说了顿,还惹得三婶呼天抢地地说你哥不孝呢。
只四弟没时间跟三婶吵,妻子孩子都病了,他也急的上火,所以赶紧找大夫给孩子看了,大夫说要小心照顾,免得高热不退,不是性命有碍,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