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的一笑,道:“你们这些人,我清楚的很。不见棺材不落泪,等真见了棺材又来装可怜,装可怜要成功了,没被处理了,过不了几天又会故态复萌。想着只要自己掉几滴眼泪就免了处罚,就会越发觉得主家不过尔尔。不用担心做了错事会被处理,然后会越来越胆大妄为,所以我要信了你们的话,除非我脑子抽风了。”
他以前碰到过这样的女人,好比犯了错,他宽恕了,结果对方以为他好打发,就继续犯,搞的他来火了,吃一堑长一智后,就不爱听这些女人狡辩了,也懒得费心分辨她们是真悔改,还是为了逃过处罚临时求饶,日后又继续犯,而是说打发就打发了,反正他早就让人老实点,对方不守规矩,他打发了又怎么样,这时候觉得自己可怜了,犯错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规矩呢?
简安宁看赵栩意志坚定,便不再管两人哭闹了,直接让婆子叫来了人牙子,将两人打发了,果然一人卖了八百两,给了赵栩一半不提。
婉如春芽没想到一点贪心和算计竟落到了这样一个下场,此时后悔也晚了,只能在以后的日子里悔恨,当初怎么就那么傻,听了长平郡君的吩咐,为了点钱捋赵栩的虎须,要不是当初做了那样的事,她们还能继续在王府里过着既养尊处优又体面的生活呢,哪会像现在这样,给个权势不及赵栩,年纪长相更不如赵栩的糟老头子做小妾,可再后悔也没用了,一手好牌让她们打成了烂牌,还能怎么样?
那边长平郡君派人过来打听婉如春芽的进展,结果听说两人已被赵栩愤怒地发卖了,不由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提打秋风的事了。
周年祭后不久,汪氏的女儿、已及笄的赵芝和已到年龄所以被宗人府指了婚的诚郡王府小涂氏小姑子赵兰出嫁,因前者是赵栩的堂妹,且一直在府里典仪所里学规矩,所以这会儿出嫁,简安宁自然备了一份贺礼,至于赵兰,因跟她家没什么走动,所以就没备礼了。
这日简安宁难得清闲一下,就听绿竹道:“周庶妃等人求见娘娘。”
简安宁看了下通书,然后皱眉道:“今日既非初一,又非十五,她们来干什么?”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更何况是女人成堆的地方,勾心斗角的事就更多了,所以简安宁为了少费心,才订的这个规矩,如今这些人怎么找上了自己?
绿竹道:“听她们的口气,好像是说有事要跟娘娘商量抱得军医归。”
简安宁用精神力扫了下在偏殿等候接见的众人,留意了下她们的交谈,心中微有了点谱,暗道看来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