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律律……”
“张仲武,你家的稻子倒是长得不错啊!”
“长得好有什么用?还是没有我们湖广的稻米好吃!”
十月的尾巴,当中原百姓正在面对南涝北旱的天灾局面时,麓川省孟缅府的田间百姓正在讨论着稻米的口感。
天启十四年的十月,距离东吁王朝覆灭已经过去了近两年的时间。
在大金沙江的平原上,映入人眼帘的是一望无垠的金黄稻田。
田里,金灿灿的稻谷,颗粒饱满,沉甸甸的散发着醉人的方向。
在阳光的照射下,田里的稻谷金灿灿、明晃晃的一片,长长的稻叶衬着金粒般的稻谷显得格外美丽。
放眼望去,一片片黄澄澄的稻田上,犹如金子般闪闪发光,一阵微风吹过,嗅到了阵阵的稻谷香,翻起层层金浪,此时稻穗像待产的孕妇弯着腰,等着农民将它们收割。
这一幕若是放在大明原两京十三省境内,估计能让数万农民乐的合不拢嘴,但在麓川的孟缅府却只是平常景色。
虽说这一片稻田足足有数万亩之大,但在田间从事劳动的百姓却并不多。
相比数万亩的稻田,在田间劳作的农民却只有不到两千人。
一些孩童随家中长辈下了地,便感到一阵冰凉从脚下袭来,又感到自己在慢慢地陷下去,都要被这一片金黄色给融化了。
“虎哥儿,怎么样?没让你白跑吧?”
田里,一名青年还在感叹着广袤的稻田时,他旁边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汉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白跑!”青年回过头去,看到汉子后立马笑了出来。
两人下了田,—手反手抓着稻子,另一手紧握镰刀,吱熘一下便将一把稻子割了下来。
这么割着,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割下了好多稻谷。
转过头去时,看着那铺满地的稻谷,青年不由感叹道:
“得亏来了麓川,听说今年江西洪涝,我要是留在江西,怕是要成为流民了。”
“不是得亏来了,是得亏官府说话算话,真给发了这么多田。”旁边的汉子笑着开口,而青年闻言也连忙笑着点了点头。
他看向了自己的地,笑着说道:“二十亩地,这得割久才能干完活计啊。”
“好好干吧,今年干完了把稻子卖给皇店,然后装着银子盖个新房,明年再干一年,就能相个媳妇了。”
旁边的汉子一边埋头苦干,一边招呼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