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他们都知道,自家这个朱军需是参加过北山血战的人,而且是上直卫军出身,说不定见过齐王殿下。
“朱军需,您见过齐王殿下吗?”
“朱军需,齐王殿下长什么样?”
由于朱辅炬手下的人都是十八九岁的新卒,因此他们对齐王十分崇拜和好奇。
他们是亲眼看着自己富裕起来的,也是亲眼看着齐王是怎么平定套虏,给百姓分地的,心里自然对齐王有别样的感情。
“齐王殿下……”朱辅炬沉吟数秒,随后摇了摇头:“我也没见过。”
“不过,一些老卒在腾骧四卫的时候见过齐王殿下。”
“按他们的话说,殿下有天日之表,贵不可言。”
说着,朱辅炬笑了出来:“不过,他们估计也是瞎扯的,毕竟殿下很忙的。”
尽管见识过战争的残酷,但这并不妨碍朱辅炬尊敬朱由检。
如果没有朱由检,他家到现在还是秦王府的佃户,只能每日吃着糙米饭,过年才能尝到一点肉荤,平日里挤在土坯墙、稻草顶的狭小屋子里。
是朱由检发给了他们土地,才让他们摆脱了王府佃户的身份,能够自由的参军,从商,仕途。
想到这里,朱辅炬也有些感叹,很好奇那位齐王殿下的模样,是不是真的如老兵们所说的一样……
“阿……秋!
!”
“怎么?受了风寒?”
当朱辅炬和士卒们猜想着齐王殿下的容貌时,坐在承运殿内的李定国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不远处的朱由检也抬头关心了一句。
“没有,就是鼻子有些痒痒。”
李定国揉了揉鼻子,朱由检见状也对王承恩说道:“让人把承运殿的暖气阀开大些。”
“是……”王承恩点头应下,并命令旁边的一名书吏去安排。
时间进入冬月后,朱由校带着朱慈燃他们前往了房山避冬,而朱由检则是因为国务繁忙,留在了京城处理公务。
当然,以他的能力,数百本奏疏也不过就是弹指间就能处理完的东西,真正让他走不开的,还是金融司和官学、户籍,以及工业区和移民的事情。
例如眼下,他手中便握着李长庚让人送来的金融司铸币奏疏。
从第四版蒸汽机运用到铸币厂,已经整整过去了快一年,而这一年的时间里,铸币厂整整铸币四百二十七亿六千余万枚,面额七千四百余万两,其中铜币占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