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现在却是各方面都不行了。
比国政,朱由检看得远,看得清楚,
比时政,朱由检分析利害,就重避轻。
比政务,他处理奏疏的速度更是朱由校的两倍不止。
朱由校才二十六岁,有的时候他还是想在自家弟弟身上,找回一丝作为兄长的尊严。
这次他豪掷三百万两,本来就是为了展现一丝作为兄长的威严,结果这大婚还没开始采买,就已经宣告结束了。
朱由校有一丝不乐意,这对于习惯在宫里察言观色的魏忠贤来说,这再显眼不过了。
“万岁,殿下恐怕也是担心您,为您的博名。”
“担心我?博名?”朱由校侧目看向魏忠贤,而他接着说道:
“殿下的意思,可能是说,让万岁以添喜的方式,与百姓分享这份喜悦。”
“万岁您想想,惠民药局本就是惠民的衙门,百姓前往看病,大体也就出一些药种钱,诊金和药费都没有出。”
“奴婢看过惠民药局去年的奏疏,全年药材不过十九万两银子的开支。”
“若是万岁您每年从内帑拨三十万两给惠民药局,恐怕惠民药局能更好的给百姓治病。”
“百姓免费治病,得知了您的善举,自然就感激您的恩德了。”
“至于担心……”魏忠贤想了想,猜测过度的同时,还沾沾自喜的强行解释道:
“一口气拿三百万两,对于国库来说都较为艰难,而殿下又不清楚内帑的情况,自然担心内帑拿出三百万两后,内廷的用度。”
“嗯?”朱由校摸了摸自己上唇的胡须,似乎觉得魏忠贤这话有点牵强附会。
“殿下有这意思吗……”
旁边的王承恩也不由在心里胡思乱想,可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出自家殿下当时说这话的表情,能和魏忠贤话里的意思搭边。
“承恩,你说弟弟是这意思吗?”朱由校转身询问王承恩。
“额……这……殿下的心思很难猜,但做出的安排都是有原因的,想来这次的安排也是有原因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王承恩不是那种爱争宠的人,也不喜欢去打别人脸,因此只能模湖的掩盖过了这话题。
“唉……”见王承恩都这样含湖其辞,朱由校叹了一口气,让魏忠贤心里“咯噔”一下。
只可惜下一秒,朱由校就带着一丝感动,笑着摇了摇头:
“弟弟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