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利益集团。
只是面对他的话,施凤来却坦然道:
“五年的时间成不了气候,我早就派人打听过了,这些官学说白了都是蒙学和初学,既然是初学,那后续应该还有其他官学应付。”
“联合齐王府之前将燕山第三、第四学府拆分为顺天、应天学府,恐怕后续这些人会再前往顺天、应天就读。”
“这么一来,最少要就读十年的时间,而这时间也对上了这次官学的募生年龄。”
施凤来提到了年龄和顺天、应天学府,而冯铨一想,却是也是。
眼下官学入学年龄是七岁到十五岁,而十年时间代表的是十七岁到二十五岁。
这个年纪,与大部分参加科举的学子年龄差不多。
也就是说,眼下齐王府是在筹谋十年以后的事情。
“这么一说,倒是不用担心他们了。”冯铨念头一转,附和起了施凤来,然而施凤来却摇头道:
“不然……”
“这次北直隶的官学,虽说招募的主要是乡野孩童,但也招募了不少士绅子弟、勋贵子弟。”
“不过,各方士绅和勋贵想要捐助金银和米麦都被拒绝了,依我看,齐王是准备提早降低士绅对朝堂未来官员的控制力。”
“我等为何与下面的人牵扯不休,这点你最清楚。”
“齐王这么干,等同于掘了士绅的根。”
“可他们也没办法。”冯铨皱了皱眉:
“四川士绅的例子在前,谁敢干涉齐王府和御马监的事情,难免逃脱不了一个死字。”
“更何况,四川锦衣卫、御马监、西厂、东厂,近三千多人都被陆文昭和李永贞一一清算,六万多人据传都要被发配小西洋,惨状如此,谁敢效彷?”
冯铨说起了四川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几乎没有什么消息透露出来。
陆文昭和李永贞两人,一个对御马监和锦衣卫,一个对东西厂。
在四川任职的人都被清算,牵扯六万多人。
这种事情,放在早年的话,早就是一方大桉了。
然而,四川新政和北直隶官学新政的事情却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只有少部分人注意到了四川发生的事情。
冯铨是其中的一人,而庙堂之上关注此事的也不过百来人,庙堂之下也是各地锦衣卫、御马监的官员关注到了这件事。
这事情弄得人人自危,因而在这种风头上,谁敢和士绅一起给齐王府使绊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