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蠢货,走了这么多天,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
“营垒的大军先撤回来!”
无奈、代善只能放弃了城外的营垒,而旁边的固山额真也迅速传令。
很快营垒内的金军开始不断的后撤,通过护城河的石桥一点点退入城内。
对此、明军先登无动于衷,而是看着他们撤入城内,没有追击的想法。
没有豁口、单纯的强攻城门是拿不下的,就算拿下来,死伤的将士也让熊廷弼承受不起。
“建虏这是放弃城外的营垒了。”孙应元放下双筒千里眼,有些惋惜的开口。
“城外营垒已经被打残,现在五斤炮压阵,以他们的营垒工事根本挡不住这么多五斤炮的平射,退守是是正常的。”
熊廷弼倒是看得很开,他知道代善不可能让金军送死,毕竟复辽之役把建虏的男丁直接打得断层,现在他自然舍不得牺牲太多真虏。
如果真到了事不可为的时候,代善绝对会弃守亦东河城,也不会赌上六千两红旗的性命。
没了两红旗,他就没有了和莽古尔泰、黄台吉分庭抗争的本钱。
也就是在他这样的自保想法下,明军轻而易举的占领了护城河外围的营垒,而与此同时明军的五斤炮也前推到了距离城墙二百步的距离。
“定射装填、东北角豁口,预备……”
“放!”
“砰砰砰——”
伴随着木哨声响起,数百门五斤炮开始了炮击,它们瞄准城墙的豁口开始不断地射击石弹,而同时、十斤炮的阵地也开始移动。
伴随着炮手的移动,他们同时带来的还有云车和吕公车等攻城器械。
站在城门楼上,望着炮击之后消停的明军火炮,以及明军不断推动的云车和吕公车,代善的额头满是汗水。
他在撤退和死守这种两难的选择中不断纠结,最后还是觉得先撤退要好。
“安排城中的妇孺先骑马撤退回亦迷河城。”代善转身吩咐起一名甲喇额真,而对方也当即去办。
“死守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全军撤往亦迷河城!”
代善拔出腰间的长刀,对四周的金军将领大声下令,而他的话也让众人松了一口气。
亦东河城没有什么耕地,老弱妇孺也不过只有一些负责后勤的金军家卷。
只要这群家卷撤走,他们完全就可以抛弃亦东河城,退往亦迷河城。
两者距离接近二百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