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千百姓就足够了,每年按照七三分,御马监交税,也能产出一万四五千石粮,能养活一千兵马。”
“加上辽河中下游的草场,若是再迁移数万百姓,估计能有个二三百万亩,这些地方倒是可以用来放牧。”
说到这里、朱由检叹气道:
“要在这里依托长城守住辽河中下游的草场、辽泽,那么最少要筑城一座、堡六座,维持两卫军,或者三个营的兵力。”
“这人吃马嚼的,每年最少需要七八万两和六七十万石的粮食。”
朱由检这么说、但王承恩却笑道:
“可是殿下、若是有了这二三百万亩草场,那么我们也就能放养更多军马了,并且广宁和辽东在关外也有了依托的地方。”
“嗯、这倒是一个好处,不过最好还是看看能不能开垦辽河的河曲为耕地。”朱由检微微颌首,起身看向了自己身后的辽东地图。
不得不说、如果在眼下巴约部的地方筑城,安置一到三卫军的兵力,那么完全就可以威胁到开原和铁岭,甚至支援沉阳。
从战局来看,老奴是绝对不会放任这里筑城,除非他愿意冒着每次出征都被明军袭击开原和铁岭的风险。
因此花二十几万两,在关外弄一个牵制后金的地方十分划算。
只是留守此地的人……
朱由检有些头疼了,他手下没那么多经验丰富的将领,如果留守满桂,那自己手下……
“对了!还有他呢。”
这时,他回想起了一个人,于是转头对王承恩问道:
“去问问锦衣卫,之前我让兵部调动的那个叫做曹文诏的守备,眼下在干嘛?”
“是……”王承恩走出了书房,随后去询问了锦衣卫。
只不过锦衣卫对于一个守备的动向自然不会掌握的太紧密,因此他们只能飞鸽传书询问京城的北镇抚司。
王承恩回来说了事情后,朱由检便对他道:
“你帮我写下手书,让满桂用缴获的物资和土蛮诸部互市,留下够大军吃一个月的粮食,再把我们和喀喇沁的互市价格发给他。”
“另外所有打扫的巴约部、建虏甲胃都可以送给宰赛。”
“最后,让满桂在辽河中下游选一些适合建城和建堡,可以开垦的地方。”
“告诉他,在熊廷弼派出的人马抵达巴约部后,带领他们联合宰赛,羊攻开原的清河关。”
“一旦老奴回援,立马就回防巴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