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前面这个路口停停。”
“好。”
的士停在了小巷口,随后一阵白烟袅袅升起,的士远去,陈同拍去了身上残余的烟灰,将烟蒂扔进了垃圾桶,抹去了头上的白雪,撑起了伞走进了小巷中。
一条古旧的胡同,散发着安详的气息,虽然正值严寒之时,但小巷中的家家户户都贴上了春联,一副喜气模样,陈同在一座古式的瓦房下伫立了许久,那瓦房是从清朝时所留下的,至今已有百余年的历史,那一片片陈旧而又古老的瓦片上刻下了岁月的痕迹,一堵矮墙,一道铁门,把守上挂着一条条晶莹透亮的冰凌。
陈同轻轻推开了们,院中有一石盆,盛满了白雪,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古色古香的红声制的木门,左边刻着一条腾云驾雾的巨龙,右边那半扇门上刻着的则是一轮明日与凤舞九天的凤凰,很精致。陈同踏着阶梯而上,推开了房门,暖气顿时蹿出,屋中无人,陈同走进那快要熄灭的火炉中,又加上点木材。
“是谁啊?”一位年迈的老人,双眼凹陷,满脸皱纹,很瘦,一副假牙,里外套着3件棉衣,整个人显得格外臃肿,或许是因为这老人太瘦了,老人那瘦骨嶙峋地双手抓住门槛,慢慢地探出头。
“妈,是我啊。”陈同脸上速速上前扶住老人,连忙递上放在炉旁的拐杖,这就是陈同的妈,83岁。
“陈同啊,你咋来了?”老人知道陈同平时工作很忙,老人不糊涂,她脑子还很清楚,但是陈同不管再怎么忙都会抽出点时间来陪陪老人,陈同好友面前是最骄傲的,陈同也已经58岁,而这时候还能叫上“妈”是多么幸福的事情,陈同将老人扶到了那铺着垫被的藤椅上,给老人端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茶水。
“妈,咋就你一人在家,姚庆呢?”陈同望了望厨房间,又望望其余几个开着门的房间,空无一人。
“陈同啊,姚庆又和大武吵架了,一气之下回娘家了。”老人很难过地说着。
“怎么了妈,他两口咋就这么不安宁呢?三天两头吵架。”陈同也很无奈地摇了摇头。
“哎~都是你那位不争气的弟弟惹得,大武他昨天又喝醉了,每次喝醉就对姚庆拳打脚踢,人人兜老婆是用来疼,你说这大武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都这把年纪了!哎~”老人眉头皱的更紧,心中很生气,很恼火,可这又怎么办呢?
“妈,你别太担心了,姚庆这么好的儿媳妇,真的难找,既然她回娘家了,就让她回去消消气,等她气消了自然会回来,妈,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