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查队长答应她为由,顿顿要**粮和肉蛋,恨得他咬牙切齿却又不能发作。
陈师长是一个非常公平的人,从不多吃多占,但是现在他已经不得不去郑营长那边的炊事班蹭饭了。
都是军队出来的人,谁不喜欢吃肉,可现在的事实是,他已经将近一个月都没有吃过精粮和肉了。
陈师长咬着牙忍了一个星期,因为他脑海中始终回荡着张老的话,生怕靳青出去就让tw们发现,然后策反带走。
为了增加靳青对军队的归属感,陈师长也曾让郑营长带着靳青去训练。
原本他还以为在第一天锻炼后靳青能哭着回来,可谁知这小姑娘的体质竟然好到令人发指。
不但吊打驻地所有的士兵,还让他们发现自己过去的自以为是:他们竟然连个小姑娘都比不过,而且还被人狠虐了。
训练的第二天,很多人都没有爬起来,卫生所里面已经开始有人打地铺了。
从那以后,陈师长便再没有叫靳青出门锻炼过,权当驻地没有这个人。
不仅仅是怕伤害战士们的自尊心,更多是,在训练场上大发神威后的靳青比之前更能吃了
好在靳青也不是个爱找麻烦的,没在有人骚扰她后,除了吃饭的时间外,她一般都带着罗小柱蹲在屋里,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要不是知道罗小柱同靳青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陈师长几乎都以为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猫腻了。
因为靳青每次长时间呆在房间后,再出来时都会像是损失了大量体力一般,第一时间去血洗炊事班食堂。
陈师长非常纠结,原本将靳青留下是想在就近观察她的时候,顺便给自己划拉点好处。
可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星期,这姑娘却再有拿出什么亮眼的东西,这让陈师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这人是砸手里了。
想到昨天他的警卫员过来悄悄告诉他,说这两天经常能看到张老的警卫员小平,陪着罗小柱借驻地的三轮车出门去拉东西回来。
这些东西都被神神秘秘的送进了靳青的房间,但是却从没有见他们往外拉过任何东西,这让警卫员感到十分疑惑。
再想到炊事班长说的,今天早上靳青过去吃饭还顺手扯走了一整捆电路保险丝的事,陈师长觉得自己坐不住了。
正在陈师长琢磨着,他要用什么借口去靳青房间看看的时候,就听警卫员过来通报:“首长,研究所来人了,是来找小靳同志谈话的!”
陈师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