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奉行着谁最狠谁上位。
而村长一家人在村中的狠厉都是出名的,所以自然而然便霸占了村长的位置。
但现在那个最凶悍的村长已经被人拎在手里打,村长的老婆就是最开始那个被靳青扇出去的老女人。
而村长的两个儿子也因为刚刚打算对靳青下死手,被靳青打的不省人事。
看着这最彪悍的一家人现在的惨状,村民们忽然觉得自己可以暂时先观望一下。
村长则是彻底被打蒙了,血顺着鼻子流过嘴,混着嘴里的血让他的牙齿都变得红红的,村长张大嘴呆呆的看着靳青:“我是...”
第四巴掌瞬间拍了过来,村长听到了一句宛若来自地狱的声音:“你是村长?”
村长觉得自己要哭出来了,他甚至开始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只会说这一句话。
接着村长的眼角飘到了靳青即将落下来的第五巴掌,不知为何忽然间开窍了,对着靳青喷着血沫子嘶吼道:“你是村长,你是村长,你就是村长...”
听到这句话,靳青终于满意了,将已经被打成软脚虾的的村长放在地上。靳青拍了拍村长的肩膀:“以后要好好干活!”既然工作交接已经做完,那么前村长也可以心无旁骛的好好工作了吧,这么好的劳动力绝对不能浪费掉!
前村长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这姑娘只是回了一趟家,就变成现在这副恶鬼上身的架势,难道她回家后被人打了鸡血么。
哑巴看了看呆坐在地上的村长,又转头看看已经走向自己家里的靳青,赶紧跟了过去。
看着靳青同哑巴走远了,地上的村民们立刻挣扎的爬了起来,呆呆的注视着仍旧跪在地上的前村长。
前村长环视了一下这些人,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他家祖上就是这个村的村长,年年花钱往村里买女人,这老祖宗传下来的习俗不能折在自己手里,更不能让一个外来的女人捡了便宜。
哑巴的家里很穷,最值钱就是一口老旧的大铁锅和院子里的破水缸。
靳青盘腿坐在哑巴家的破炕上,看着哑巴蹲在地上从炕洞里掏出了一个布包,哑巴小心翼翼的打开布包,原来里面放着几个被保护的很好的棕色的糠窝头。
由于是米糠和玉米面做的,窝头的表面并不光滑,而是像蛇皮一样支楞巴翘的立着无数的鳞片。
饶是靳青不知道什么是糠窝头,也不由看着这几个比石头还要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