獾子?那皮毛想来也能卖上不少银钱。要不你先给伯母拿着吧?”
大伯母难得好言好语了一番,楚轻葵却是不领情。前世就是如此,大伯母有求于她们的时候就温声细语,一旦满足了他们便又对他们打骂。每次大伯母的说辞都一样,因为堂哥和堂姐的事上火语气重了些,不是有心的。
这理由楚轻葵听了大半年,也不打算信了。
“大伯母,如今我们自己也是要花钱的。这租院子要钱,买柴米油盐酱醋茶也要钱,小辞也到了去私塾的年龄,这家里处处都要钱。我们又哪来的闲钱?那獾子皮的钱我都换家里要用的东西了。”
楚轻葵面色清冷,这话让大伯母瞬间绷不住了扯着嗓子喊道:“谁让你们搬到这来的?山上住的不好?你们一家两个女人一个小孩子又能吃多少东西?哪就需要那么多银钱了?还有小辞也是个愚笨的,他去上私塾?”
话音刚落就见楚轻葵冷眼看着她,那眼底晦暗不明让大伯母刚窜上来的火气一下子就熄了下去。
一旁的大伯父见媳妇压不住这个侄女,便帮着附和道:“你爹把你们托付给我们,你们自当是要孝敬我们家的!如今你堂哥在苏州混的也好,等他好了你们还怕他不照应你们一二吗?真是女人见识,目光短浅!”
楚轻葵冷呵了一声,慢悠悠的说道:“我可不敢随便指望,我说过你们谁要是再当着我面说我弟弟和嫂嫂的坏话,我就割了你们的舌头。大伯母莫不是以为我不敢吧?”
楚轻葵摸上了腰间的苗刀,大伯母一惊跌坐在地上开始鬼哭狼嚎:“侄女要杀姑母了啊!大家快来看啊!”
一顿鬼哭狼嚎倒也惹得不少邻居闻风来看,楚云氏皱了皱眉头,哪里能看着妹妹受欺负走上前去柔声抹泪:“好伯母,您就可怜可怜我们这一家吧。家里的男人都去从军,唯剩下我们两位弱女子和一个孩子。家里处处用钱用的紧,哪里还能出得起您儿女的私塾钱?”
楚云氏本就生的柔弱面庞,且性子也软弱瞧着就不是厉害的角色。加上梨花带雨的哭诉,一时间邻居们都在议论大伯母这一家。
大伯母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女人这么会能说善辩了,坐在地上指着她喃喃的说不出口。大伯父上前一步怒喊道:“说起来你们单独搬出来没准就是藏了什么野男人!否则你们哪来的钱又买院子又买家用的?”
楚轻葵眼神一冷,摸刀就要过去,楚轻辞见此也顿时哭了起来,比大伯母哭的还要响亮。楚轻葵刚要去哄他,就见弟弟哭喊道:“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