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试者,特别是让那些人找一些根本就看不出怀孕,而有的已经怀孕了,有的是不怀孕的妇女妇女过来。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在电话上小声说道:“最好悄悄找两个中性的年轻男子看来,让他们打扮成女子,如果那位叶晨脉诊连性别都搞错了,对方会是更丢脸!”
毫无疑问,阿本的想法非常阴险,如果叶晨到时连应试者的性别都搞错,到时被新闻媒体传出去,不止叶晨丢脸那么简单,怕是连廖文恩和中医都丢脸。
在阿本和那边偷偷地商量好了之后,现在外面那些新闻媒体记者,还有里面那些看热闹的也好,支持叶晨的,或者支持阿本反中医那些人也好,现在都希望这次约战赶快开始。
十多分钟后,阿本从酒店大厅后台出来,然后让酒店两位工作人员,将那张医院办公桌子搬出来,两位还有两张椅子,分别是给叶晨坐,还给另外坐着被叶晨脉诊的应试者。
阿本站在旁边,开始说道:“叶先生,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现在阿本连叶晨都没有称呼叶医生,自然是在对方看来,对方根本没有把叶晨这个中医生放在眼里,或者说在他眼里,叶晨配不上医生那个称号。
叶晨觉得无所谓,不过,他说道:“首先先在这声明,中医上最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四大诊断方式,既然这次是以脉诊来进行约战。为了显得公平,我除了在约战过程中不会询问对方任何一句话,甚至不会问话外,另外可以在大厅里面喷上香水,甚至,可以让应试的妇女喷水香水,不让我闻出其他什么异味来。另外,最后一个,完全可以用黑布来蒙住我的双眼,不让我看到应试者本人。”
这一下,在叶晨说出来的时候,不止阿本本人惊讶了,即使是其他记者,看热闹的人都惊讶了。
可以说,如果叶晨真的敢那样做,真的是非常自信大胆的那种人。如果是其他中医生,即使敢接受挑战,怕是他也不会这样做。毕竟,在蒙着双眼的情况下,根本看不到应试的人到底是谁?
现在阿本听到叶晨越是那样说,他越是感到有些害怕。
当然,如果叶晨敢那样,正好中了他的计。
虽然他不是很相信中医的诊断方式的准确性,不过,他还是害怕,万一自己真的输了呢?
“可以,我赞同。”阿本说道。
他根本不想再说其他,自然是害怕叶晨到时反悔提出自己那些条件,急忙让人去准备一些黑布的时候。
等到有人把几条黑布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