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根本都不知道楚大人的身份。”
钱泊鑫皱眉问:“沈大人这话说得可有些含糊不清啊!我如今身负皇命出京巡守,所到之处竟发生了掳走朝廷命官还索要赎金的事情,简直闻所未闻,我多嘴详问几句,还望沈大人不要见怪。”
沈仲磊一听这话,汗都要下来了,忙起身拱手道:“钱大人,真不是下官有意隐瞒,主要是,根据几位证人的讲述,楚大人是在风月场所与人争风吃醋起了争执。
“在那种地方,楚大人自然也不可能当众表明身份。
“谁知那人受了挫还不死心,竟又纠集了几个同伙埋伏在门外,待后半夜楚大人喝多准备回家的时候,趁机将人掳走的。”
沈仲磊说着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叹气道:“估计是把人掳回去之后才得知了楚大人的身份,如今送信来索要赎金,也不知是真想拿钱放人,还是想试探官府和楚家的态度,好为自己逃脱争取时间。
“如今府衙和王府的人几乎都撒出去了,在城里城外挖地三尺地找人找线索呢!”
听得沈仲磊叹气,钱泊鑫才静下心来打量了一下他如今的模样。
离最后一次见面也没过去多少日子,沈仲磊竟像一棵缺水的植物似的,整个人都蔫吧了许多。
他眼下是浓浓的青痕,眼睛里布满血丝
,一看就是好几天没睡好觉的样子。
嘴角更是因为上火起了好几个泡,此时还结着血痂。
官服领口之上露出的脖颈上,也有三条刮痧留下的紫痕。
再想想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沙哑的嗓音,看来这火上的是真不小啊!
钱泊鑫在沈仲磊身上没看出任何破绽,心里也跟着安定了几分。
看来楚奕郴的失踪,应该跟他们私下会面没有关系。
想到这儿,钱泊鑫伸手在沈仲磊肩头拍了拍道:“没想到我才下去几日,城里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也是辛苦你了。.
“唉,我跟王府的楚大人虽然没有什么交集,但是跟他弟弟楚奕魁楚大人同朝为官多年,一直相处融洽。
“万一有什么用得上的,你便打发人来跟我说一声,能帮得上的我绝不含糊!”
“我在这里先多谢钱大人了。”沈仲磊见钱泊鑫要告辞,赶紧准备送客。
都走到门口了,钱泊鑫突然又顿住脚步道:“不知道如今楚家是什么情况,我如今既然回来了,是不是应该去看一看?”
一提到楚家,沈仲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