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道:“来了个重病人,宫大夫去后头忙了,姑娘是自个儿诊脉还是需要大夫出诊?如今坐堂的两位大夫水平也都很不错的……”
明玉道:“那就算了,我们府上素来都是请宫大夫过府的,既然宫大夫在忙,那我回头再来便是了。”
药童在华安堂也干了好几年,眼力还是有的,见明玉穿着打扮比一般人家姑娘还要讲究,便知道肯定是大户人家的丫鬟,自然不敢怠慢,赔着笑脸道:“怎么好让姑娘再跑一趟,不如姑娘留下府名,待宫大夫忙完,我就告诉他可好?”
“不急不急,不过是如今天冷了,想请宫大夫过去给诊诊脉,开个保养的方子罢了。”明玉摆摆手道,“只是没想到还有宫大夫看不好的毛病,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见出来。”
华安堂的药童却没有接明玉这个话茬儿。
虽然他不知道生病的是谁,可如今在后面院里的,正是永州府的知府沈大人。
他也明白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却不能说。
明玉见状也不再多问,好像刚才自己真的只是出于好奇。
她静静等着自己要的药材都包好之后,给了钱拎着东西就走了。
出了华安堂上了马车,明玉才忍不住皱眉。
邱军问:“怎么样?”
明玉摇头道:“没打听出来什么有用的,少不得还是要劳烦大哥了。”
“行,你也别急,我先送你回府,回头找几个哥们打听看看。”
傍晚,明玉去许毅豪院里送药,耽搁了许久才回来。
她进屋就面带喜色,对屋里几个人道:“你们先去吃饭吧,我在这儿伺候姑娘,你们吃完了再来换我。”
待几个人都离开之后,明玉才上前笑着说:“姑娘真是神机妙算,奴婢白有个哥哥靠跑车为生,竟都不知道车夫之间还能打听到这么多消息。
“看来是打听出眉目来了?”沈天舒放下手里的医书,看向明玉。
“是,华安堂那边中午就闭门谢客了,里面的消息着实打探不到,奴婢哥哥好不容易在同行里找到一个被临时雇佣赶行李车的车夫,这才打探到了一些消息。”
明玉将刚才从邱军口中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给沈天舒。
“那家老夫人原本就有些痰咳病,平时总能听到她在车里咳嗽。后来路上突然下雪,车队不得不找到最近的镇子歇了两天。镇上客栈破旧,老夫人一不小心染了风寒,当时便找了大夫来看,谁知也不见效,眼瞅着越来越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