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时间一晃,进公司已经两个多星期,而如火如荼的三月,也剩下最后几天而已。
几天下来,白天上班,兢兢业业开发客户,拜访客户,晚上读书练字,深夜跑到山上吐纳灵气修炼。
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极为枯燥乏味,可对于周浩来说,恨不得一天掰成两天用,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和邀请,整个人就仿佛告诉运转的陀螺,不计成本的买书看书,不知疲倦似的练习书法,啃着文学硕士生都不愿意肯的古字书籍。
“啊!”
青筋暴露的周浩很是不满的将刚刚写好的小篆撕掉,揉成一团丢在了地上。
算上周末的休日,这些天,周浩足足临摹了上百副书帖,从正楷到篆书、行书、草书、隶书等等十余种字体,每一副都写得极为认真。
可结果,却十分不理想。
许多时候,甚至于写到握着毛笔的手都已经酸了,周浩仍不放弃,最后不得不换上左手继续写字。
以至于左手所写的毛笔字,都赶得上那些练习了三五年的书法爱好者。
而为了写出心中满意的字来,什么单钩法,双钩法,回腕法等书写时的执笔法,都被周浩近乎于自残似的练字状态给练了出来,可即便如此,依旧觉得这字似乎少了些什么。
此刻的周浩,就仿佛浸淫了书法数十年的老书法家,身前的字迹,若是让他人看见,都已上乘,哪怕是父亲周红毛,都不不断夸赞周浩的毛笔字写得好,是他这辈子所见最漂亮的字了。
可周浩却依旧觉得少了些什么,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这种感觉如鲠在喉,十分难受。
此刻,奋笔疾书一副狂草,笔力轻重有序,字迹粗细有章,笔画行云流水,成字刚柔并存。以书法家的眼光看去,这确实是一副佳作,可周浩则是叹气一声,直接将这一副狂草揉成团,丢在了地上。
正待周浩百思不得其解时,桌边的电话响了起来。
看着号码,周浩心情阴郁,道:“奇怪?萧老给我电话干嘛?”
想着几天前KTV里的事情,忽然明了,伸出沾染着墨汁的手拿起手机。
“哎呀,是周老弟吗?”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萧老爽朗的问候声,只是此时周浩正心中郁结于几天下来都不甚满意的书法,冷声回道:“什么事?”
“这个。”电话那头的萧老显得有些诧异,想不到周浩居然是这种语气,不过还是笑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