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众的药人!”内侍长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伸出手,拍了拍林白辞的肩膀:“要好好为王泡酒!”“泡酒?”夏红药一愣,啥玩意?她记得药人好像是‘试药’的意思,就是说一种新药发明出来,要先用药人尝试,确定没有问题后,才会给别人吃。但是泡酒?没听说过。内侍长又走了三步,停在顾蓉洁面前,眉头皱起。顾蓉洁擅长察言观色,看到这一幕,心下一惊,自己怎么惹它生气了?于是赶紧挤出一个笑容。内侍长不为所动,伸手捏住顾蓉洁的下巴,把脸摆到左侧瞅瞅,再转到右侧瞅瞅:“有点老!”顾蓉洁听到这话,差点气炸了肺。老娘才三十七,老什么老?但是她脸上不敢有任何不满。“张嘴!”内侍长吩咐。顾蓉洁觉得自己像一匹正在被买家验货的骡马,她很生气,她想发火,但是最后,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嘴巴。内侍长的手指,摸过了顾蓉洁的牙齿。“牙口不错,看来只是看上去略微显老!”内侍长推开了顾蓉洁。旁边一个戴着蓝帽子的年轻内侍立刻上前,掏出一块白色手帕,低着头,态度恭敬地用双手捧着,将它递给内侍长。内侍长接过,擦了擦沾上顾蓉洁口水的手指,然后把手帕丢掉。在它看来这些平民就和牲畜一样,就是个物件儿,要不是要为王泡酒,他根本不会触碰它们,太脏了。“完了!完了!老子要死!”富金林慌了,顾蓉洁才三十多岁,而且因为保养的好,看上去和二十多岁的女人也差不多,就这还被嫌弃老,那自己岂不是完蛋?富老板今年五十五岁,早就开始脱发,而且身体发福,全靠着一身名牌名表才能撑起气质,让小女生喊爸爸。富金林缩脖低头塌腰,整个人努力缩成一个球状,躲向唐之谦身后,企图借这个高个子男生遮挡这位内侍长的视线。“你……”内侍长呵斥:“出来!”富金林吓了一跳,打了个哆嗦,等偷瞄了一眼,才发现内侍长说的是冯义。“出来!”甲士们齐声爆喝。冯义不想出去,但奈何甲士们已经将长戈对准了他,这要是再磨蹭,怕是会被扎成血葫芦。“顾总,帮帮我”冯义一边说着,一边向顾蓉洁求助。内侍长看着冯义满身鲜血,细长的眉毛皱了起来。“太脏了,这一身伤痕和血渍,如何做药人为吾王泡酒?”内侍长摇头,满脸嫌弃:“拉下去,砍了!”“啥?”冯义惊了,继而脸色苍白,焦急辩解:“我不脏,我不脏,再说这些伤痕都是被这些甲士打的,我冤呀!”内侍长不想说话,挥了挥手,让甲士赶紧下手。两个全身披甲的甲士冲向冯义。“顾总,帮帮我,林神,救命呀!”冯义哭喊,急的要死,他想跑,可四周都是全副武装的甲士,根本没地方可跑。顾蓉洁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