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表情无奈道:“果然,全他妈的说假话,只能动真格的了。”
他摆了摆手,大吼道:“被挑选出来的63位大帅比,抽签进入厨房,从现在开始,就做西湖醋鱼。快,动起来!”
人群中,一个帅气的中年男人,挠了挠鼻子:“终于可以做菜了啊,下午不用吃药了。”
……
暴怒村。
任也等人在餐厅吃过午饭后,便返回了比较高档的厢房休息。
老刘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天花板说道:“现在是任务空白期,只等着婚礼开始了。唉,人呐,就是贱。前几天感觉太累了,这一停下来,反而心里空落落的。”
“是你贱,我们可觉得挺好的。”任也坐在椅子上,端起了茶水。
“你说,我媳妇到底长啥样呢?真是令人浮想联翩啊……!”
“咚咚!”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彻。
任也扭头喊道:“谁啊?”
“是我。”许棒子的声音响起。
“进来吧。”阿菩招呼了一声。
许棒子推门进入,扭头看了一眼四周,见到许清昭坐在床铺上打坐,而阿菩则是在雕刻着一件神异道具坯子,老刘在躺尸,任也在喝茶。
这四个家伙,为什么瞧着这么欠揍呢?
许棒子暗自吐槽了一句,便冲着任也说道:“今天的药还没给我呢……。”
任也瞧了他一眼:“别一进来就谈利益,这很没礼貌。来,坐下聊一会。”
许棒子流露出一副“我信你个鬼”的表情,弯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一会,我还要替老爷办事儿,有什么事情,你尽快讲。”
任也眨了眨眼睛,故意压低声音,很好奇地问道:“去王守财家里偷至宝,过程是真的九死一生啊。现在活干完了,我们连那东西的一角都没看见……呵呵,你给俺们讲讲,那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呗?”
许棒子愣了一下,淡淡地回:“我不知道。”
“你再怎么说,也是老高身边最亲近的人。在这个院里,除了直系亲属外,也就是你和刘管家了呗。”任也瞧着他:“而且卧底这么长时间,你要说,你连高老爷想偷的宝物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只是一个善于干脏事儿的护院。我们这种人想要生存下去,就需要明白一个道理。”许棒子轻声回应:“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