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身着白色西装的男人慵懒地倚靠凭栏，手指敲了下烟灰，薄唇略过袅袅的笑意。
“这个姜九笙，该不会和顾时衍有一腿吧？她可是他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侄媳啊。”
白色薄雾下，看不清男人眼底的情绪，拉扯出了绵长的笑意：“怎么能这样呢？”
“应该不至于吧？”周叔摸着自己的鼻子，神情严肃地想了想，“虽然顾少和您一样，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唐枭又是低低一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江城又有好戏看了，还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了。”
周叔没有回答，目光随着唐枭的视线落在了宴会厅的舞池上。姜九笙在顾时衍怀里，就像一朵正在危险绽放的罂粟花，两人看上去很登对，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默契。
最后一个动作，姜九笙的手落在他温热的掌心上，两人之间拉开了一段不小的距离。
“顾先生，我这个人很容易多想的。”姜九笙对上顾时衍深沉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你如果一直对我这么好，会让我误以为你在追求我。”
“难道不是？”
“难道是？”姜九笙抬起那双桃花眼，和他对视了几分钟，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
顾时衍从这双年轻的桃花眼里看出了执拗，她却什么都看不到，可能是灯光的作用，他本就深邃的眼睛轮廓，似乎变得更深沉。
他的嗓音依旧很平静，揣测不到他的心思。
“可以来依赖我。”
顾时衍静静地望着她，没有任何暧昧或调情意思，姜九笙终于从中看出了脉脉温情，心跳也在那一瞬间提速。
一个将到而立之年的男人，尤其有金钱地位的成熟男人，仿佛不用再做什么，一个简单的凝视都能让你怦然心动，不管做什么都有着本质上的优雅从容，那是岁月赋予他们的魅力。
“那你说到就要做到，不能开空头支票。”九笙就像普通女生一样，颇为娇气地开了口，“我会当真的，到时候对你死缠烂打。”
有些话，终究还是没问出口。
“好。”顾时衍摸了摸她的头，他的手向来很温暖，第一次在车上递给她毛巾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还很好看。
姜九笙抽开了放在顾时衍掌心上的手，想顺一顺自己的头发，却意外碰到了他伸过来的大手，利落的将那一缕发丝都撩到了耳背，他手上的薄茧摩挲着她的皮肤，就像羽毛一样轻柔。
她皮肤白又薄，娇嫩得很，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