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虚脱,休息几天就好了,但你不知道,我们到的时候,卫弘文要给你注射第二轮,如果我们晚了几秒,你就死了。”
我说:“薇儿呢。”
白子惠说:“现在还惦记着她?”
我不是惦记她,只是她那双毫无生气的双眼让我印象深刻,甚至恐惧。
我摇头说:“就是问问,她比我先被注射毒品。”
白子惠毫无感情的说:“送到医院,没抢救过来。”
我的手用力的抓住被子,死了,就这么死了,今天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好像看到了薇儿,躺在床上,身上都是伤痕,双眼睁着,没有呼吸,嘴像是上岸的鱼,拼命的呼吸过,挣扎过,但毫无用处,空气充斥在她的身体,结束了她的人生,那毫无神采的眼中似乎有一丝不甘。
我不由得吞咽,胸口有点疼,恶心,想要吐,听到薇儿的死,我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
一瞬间,百感交集。
白子惠说:“知道严重了?”
我深呼吸几次,然后问,“卫弘文呢。”
白子惠说:“走了。”
我不由的怒从心起,说:“他们这群杀人凶手,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毒品,故意杀人,都触犯了法律。”
白子惠放下了材料,抓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很热,这我才察觉,是我的手太冷了,不仅仅是手,还有心。
“董宁,你给我冷静下来,你问过我,我告诉过你,这个社会的黑暗,法律,不制约统治阶级,你记不记得那句老话,刑不上大夫,我们古代就是如此了,有钱有势,便意味着享有特权,人从来就不是平等的。”
我叹了一口气,我说:“你说的我都知道,只是我觉得好不公平。”
白子惠说:“我也是特权阶级中的一员。”
我不知道白子惠为什么要这么说,往自己身上引,我摇摇头,我说:“我知道你不一样,你不会滥用特权的。”
白子惠说:“不,你判断错了,我也一样,迫不得已的时候我也会滥用特权,跟那些人没什么区别,我不会否认这一点的。”
我说:“我知道你,你不会做卫弘文那些荒唐的事,这是你们的根本区别。”
白子惠说:“那假如我撞车撞死了人,恰恰还是因为我的责任,比如我喝了酒,比如我没有遵守交通规则,你是希望我接受法律审判,还是希望我逃脱法律。”
我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