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小心的开了口,“儿子,你是不是跟关珊闹矛盾了。”
压下心中的波涛骇浪,“妈,我们怎么可能闹矛盾。”
挂了电话,细细思量,几近崩溃。
只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告诉父母吧。
因为这通电话,本来的好心情受损。
下午的时候,许久没联系的曾茂才打来电话,说要见一面,有事要谈,本来我就打算找他,当下答应。
曾茂才这条线不能断,对我至关重要。
会所,屋内焚香。
柳笙带我进来,她在前,我在后,身摇曳,人如其名,像是柳枝,轻轻摇摆。
那动人之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把我送到,礼貌的点头,脸部表情却是冰冷,不知是不是上次拒绝伤了她。
“老弟,来,坐。”
曾茂才招呼我,他手里拿着串子,把玩着。
陆老爷子给我过一串,我不懂它的名贵,不过闻一闻,有雅致的味道,白子惠说能镇宅辟邪,被我藏在家里。
曾茂才眼睛极贼,他看到我盯着串子,说:“喜欢?送你了。”
我说:“曾哥,君子不夺人所好,我只是看看而已。”
曾茂才笑笑,说:“兄弟你有日子没到我这里来了。”
我说:“曾哥,我最近比较忙。”
曾茂才说:“我知道,陆家那事闹的挺大的,陆家老爷子是个有决断的人,这次置死地而后生,白子惠因祸得福了。”
我附和的笑了笑。
曾茂才说:“找你过来呢是那件事有眉目了,明天晚上动手,你是主角,你必须到场。”
我为难起来,我说:“曾哥,真不好意思,明天公司安排出差,要过两天才回来。”
曾茂才笑着摇摇头,说:“小事,等你回来。”
我连忙说:“曾哥,要不这样吧,你还是按原计划,只要看到关山的下场我便心满意足了,真的。”
安排这样一件事,警察那边要打好招呼,酒吧场子内贩药的底细要摸清,各方面要面面俱到,因为我的关系,曾茂才改日期,指不定会付出什么?
我何德何能,被如此对待。
更重要的是我怕,这份人情,我还不起,只能卖命了。
曾茂才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他的手骨节很大,很有力。
“兄弟,别激动,听我说,这件事我答应了你,我就一定让你亲眼见到,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