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文,我还恨陆家。”
我笑了笑,说:“其实你还需要更恨一些。”
白子惠被我搞得有些火大,她的眉毛倒立,说:“董宁,有什么话你就说,别藏着别掖着。”
我说:“我要说的只是我的一点推测,我觉得你应该也想过这方面,卫弘文的药到底是谁给的,会不会是陆家给的,尤其是跟你打擂台的路明浩,你被卫弘文摆平后,说好听点是玩物,说不好听就是性奴,你整个人便被废了,你在陆家不仅说不上话,还什么也得不到,想想,这时,谁是那个得利的人。”
白子惠咬着嘴唇,不说话。
我说:“卫弘文这人我接触过两次,不太聪明,就是有钱,按我推断,你下药这件事情不是他想出来的,你的好兄弟可能手把手教会了他。”
“你别说了。”白子惠阻止了我。
我闭上了嘴巴。
白子惠说:“够了。”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话我是说明白了,至于白子惠听不听我就不管了,这一桶油倒下去,白子惠的怒火应该突破天际,仇恨才是最好的勇气。
白子惠,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开车!”
神烦意乱的她命令着。
我笑了笑,一踩油门,车几乎飞了出去。
白子惠准备很充分,她昨天就告诉我地址了,还有一张路线图,我脑中有了大致的印象,不至于慌乱。
行至半程,白子惠悠悠开口道:“董宁,我觉得我应该给你涨工资。”
我笑笑,说:“那真是太好了。”
白子惠说:“涨多少合适呢。”
我说:“当然是越多越好。”
白子惠哼了一声,说:“你掉钱眼里了是不是,五万元一个月还不知足。”
我说:“你这么说我可不愿意了,钱这个东西,谁能满足,那些贪官还不是越贪越多。”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说:“平时看你不怎么花钱,怎么看起来这么缺钱的样子。”
我笑了笑,说:“老板,你天天也没跟我一起住,怎么知道我不花钱。”
白子惠盯着我看,“说,你是不是花钱玩女人。”
这思维跳跃的有点夸张。
我否认,“这个真没有,我不好那个。”
白子惠说:“我怎么不相信呢,刚才你装卫弘文装的那么像,跟卫弘文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你又空窗期,肯定没事就往色情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