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但让人听得舒服。
我说:“好吧,那我就收下吧。”
曾茂才笑着说:“这才对。”
喝了一会茶,闲聊了几句,曾茂才表情认真起来,他说:“董宁,你是不是有些怕我?”
我说:“没有啊!”
曾茂才笑了,说道:“我也算走南闯北,见过的人多了,这点我还是有自信的。”
我苦笑了一声,说道:“有那么明显吗?”
曾茂才笑笑,说:“人之常情,我这脸上有道疤,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老弟,你是过日子的人,害怕是正常的,但我真的没有恶意,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那天你跟我说话,我便觉得我们很有缘分,你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曾茂才说道:“我心说你这就是鬼扯,可是偏偏我就相信了。”
我说:“算是缘分吧。”
曾茂才说:“是啊,真是万幸,我那个时候想上厕所,正好碰到上完的你。”
我想了想,说:“曾哥,那天没出什么事吧。”
曾茂才说:“我从后门走的,他们没找到我,我知道钱成有异心,只是没想到他真的下得了手,如果不是你,我真的被设计了。”
我说:“那他们的下场?”
曾茂才说:“你既然想知道,我便跟你说实话,我不想对你有隐瞒,我让他们消失了。”
我的手一抖,曾茂才笑着说:“不是死,不过跟死差不了多少,他们被送到了非洲,没有护照,舌头割掉,人生地不熟,大概在某个工厂过一辈子了。”
这话让我不寒而栗。
曾茂才说:“你一定觉得我很残忍吧,但这是我的做人原则,你请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但若负我,哼!”
曾茂才的鼻音仿若一声闷雷。
我想我大致了解曾茂才了,按他表现的来看,在乱世是个枭雄。
“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太不近人情,所以容我解释一下,钱成一直跟着我,从东北到上海,再从上海到京城,感情我们有,但他能力不成,我其实也没亏待他,让他进了公司董事会,分红足够他过得不错,只不过他太贪,被人蛊惑了几句,想要我把挤下位,我承认我发现了苗头,但我没有第一时间阻止,我希望他能想明白,估计往日情,可惜,只是我一厢情愿吧。”
曾茂才有些落寞的说。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曾茂才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