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妈妈眼睛微红,能看出她刚刚哭的多么惨烈,鼻子一抽一抽的。
白子惠已快出了门,白子惠妈妈却站在我面前,何故?
“阿姨,你还有事?”
白子惠妈妈看了看我,说道:“董宁,你还记得答应阿姨的事情吧。”
我说:“我记得,阿姨。”
白子惠妈妈说:“那就好,我希望你永远记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说出这句话的白子惠妈妈脸上有一丝阴冷。
门关上了,封闭无风的病房内,似有风来,让我瑟瑟发抖。
又过了一天,准确的说是一天半,在我强烈要求之下,医生给我做了检查,还算不错,医生说恢复的极快,不过最好还是留院观察几天,我觉得自己行动算是自如,执意要走,医生没办法,只好开了出院手续,不过叮嘱我,让我静养,另外及时来医院换药。
我着急出院,便答应的很痛快。
想要出院,主要原因是白子惠,我在,她的心乱,我走了,没准她会冷静,其实,我是后悔的,我不想答应白子惠妈妈的要求,我无数次梦到我和白子惠和好,清醒过来,徒增烦恼,另外还有一个麻烦,那位区长缠上我了,就想从我这边入手,解决掉麻烦,搞得我很烦。
纪委那边不知道干什么,有问题你就查啊!一查到底,隔离审查,这位区长不吐出一点东西,不能放他出来,天天老吓唬他,一害怕就来找我,闹心。
出院还算顺利,只不过白子惠来送我。
她穿着蓝色条纹的病号服,头发梳的好好的,未施粉黛,却美艳无双。
身后是白子惠的爸爸,缓缓推动着轮椅,白子惠的看着我,一直看着我,她的双眼一根绳子,系在了我的身上。
浓浓的深情,我不敢看,我躲避,却无从遁形,我能感受到,不管我去哪里,走了多远,依旧是风筝,那一头的线,在白子惠手中。
握的好紧!
齐语兰来接我,车开进了医院,我走出了门,身后是玻璃,玻璃之后是白子惠,视线如影随形。
齐语兰看到了白子惠,微微一笑,算是招呼,然后小声问我。
“不要紧吗?”
状态她没搞清楚。
我摇摇头,上了车。
齐语兰打趣道:“董宁,白子惠回心转意了,这个机会你要把握住啊!”
这两天,齐语兰一直忙,血手的追踪不是很顺利,按理来说,不应该一点线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