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七,我把钥匙邮寄给白子惠,一切都结束了的感觉。
当晚,我一个人,一堆酒,酩酊大醉,吐的人虚脱,而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出门,在网上订酒,隔一天就能到,在楼下的超市买烟,让他们送上来,真饿到不行,才叫外卖。
很多很多人关心我,可是我不想理会,虽然让人担心,可是,我整个人好像丢了魂,我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一连抽了三个烟,人还是晕晕的,我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瓶啤酒,准备透一透。
电话响了,我妈来的电话,她很担心我,我能听出来她忧心忡忡,她问我怎么样,过得好不好,我说我没事,我妈让我回去吃饭,我说不去了,我妈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叹气,她也知道我心情不好,要结婚了,老婆不结了,放在谁身上,谁心情能好,况且我这个是十恶不赦,挽回不了。
这种情况之下,我妈还是比较理解我的,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多注意身体,有什么话想要说可以找他们,别把什么都闷在心里。
我跟我妈说好的,然后让他们别担心我,我没事,就是现在过不去这个坎儿,但我绝对不会寻短见。
我妈说让我别乱说话。
不止家里人,还有其他的人,白天的时候,火哥也给我打电话,他说董宁不就一个女人而已,别他妈的放在心上,出来喝酒。
确实只是一个女人的事,不过对我来说,是个非常重要的女人,让我整个人生都变得不一样的女人,外边的女人很多,花钱的不花钱的,只是过客,白子惠是特殊的,她在我的人生中留下了印记,永远不灭。
拒绝了火哥出去喝酒的提议,火哥说有什么事给他打电话,跟火哥出去是喝酒,也是买醉,可是,此时此刻,我不想别人看到我的痛苦。
曾茂才打过来电话关心,这几天他都有打电话过来,结婚我邀请了他,是宾客之一,我知道他害了关珊,但我要不动声色,曾茂才没说几句话,他是人精,心里清楚,说什么都不好使,一个人的心意很难改变的,我一边喝酒一边应付着。
我现在心情到了谷底,什么都不相干,就是喝酒,喝醉了就睡,睡醒了接着喝,颓废。
死是不会死的,只不过活的好累。
砰砰砰!
敲门的声音。
我睁开了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外边的天已经黑了,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谁啊!好讨厌啊!
走到门口,从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