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敲门声。
门被推开,两个人服务员一前一后,手托着盘子,嘴里说着麻烦让一让,菜摆了上来,色香味俱全,酒店能做大做强,装修服务是一方面,菜品好是最重要的,这家不错,我站了起来,本来是想带瓶酒过来的,白子惠说算了,喝点茶就好,喝了酒之后,怕是说一些话,今天务必确保别生事端,以后肯定有机会坐在一起喝喝的。
老婆最大,我听老婆的,没带酒带的是茶,找服务员要来热水,茶壶也是自己带的,茶色绿意盎然,茶香醉人。
服务员上菜,我站起来添茶,现在我就是服务员,奴仆,不觉得丢面子,家里人有什么面子可言,面子都是针对外边人的。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和白子惠就想顺顺当当的,不节外生枝,结果还是出事了。
正吃着呢,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白子惠妈妈笑着说了一声抱歉,拿起电话一看,脸色变了变,她站了前来,歉意的示意了一下,往外走。
我有预感,这个电话应该跟大舅妈有关系。
白子惠妈妈前脚刚出门,白子惠便站了起来,她先看了一眼白敏德,果然是父亲,知道女儿想干什么,白敏德对白子惠点点头,白子惠跟我爸妈说:“叔叔阿姨你们先吃着,我出去看看。”
说完,白子惠快步走了出去。
白敏德端起来杯子,说:“我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
我的岳父大人有意淡化,我机械的也举起了杯子,心神却被白子惠那边牵引。
“你快回老宅来,大嫂要死要活的,要上吊。”给白子惠妈妈打过来电话的是陆文昊,白子惠的二舅。
大舅妈这是搞什么,好好的上什么吊啊!还这么大张旗鼓的,搞得人尽皆知,还在老宅上吊,她这是跟陆家有仇啊!
不过一般这种情况,没事,真想死的,自己找个地方就死了,还跟人说我他妈的要死了,我要死在哪哪哪,我要怎么死,听好了,说这些,是不想死的人,自杀只是一种威胁的手段。
我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联想到刚才打过来的那个电话。
脑中浮现四个字。
东窗事发。
“出什么事了。”白子惠妈妈问,声音柔柔的,说实话,我真的挺惊讶,白子惠妈妈之前那个样子,好像跟全世界有仇,现在安安静静,轻声细语,变了一个人。
“问个屁啊!快点回吧,这要拉不住了,对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