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女生。”
通体恶寒。
女警察还要跟我说什么,我敷衍了几句就走了,白子惠还等着我呢,犯不着,上了车,一踩油门,便往公司赶,路上我打电话给白子惠,她还在公司。
到了公司,进了办公室,白子惠正忙呢。
我说:“陆俊晤那小子呢。”
白子惠说:“我让他先回去了。”
我说:“跟你三舅妈说了吗?”
白子惠说:“没有,给他一次机会,刚才他给我跪下了。”
我说:“你心软了,吸毒的人话不能信,别管他痛哭流涕,那都是假的。”
白子惠对我微微一笑,笑得特别的甜,她说:“谁让我有你呢,什么都逃不掉你的法眼。”
我微微一笑,说:“老婆,你这是给我灌迷魂汤呢那!”
白子惠说:“那你喝不喝啊!”
我说:“喝,当然喝,就是洗脚水我也喝。”
家庭稳定是大事,有的时候怂一点不是坏事,把女人哄高兴了,没准在床上解锁新姿势,算起来还是赚的。
不过这话说出口,我便觉得不妥。
洗脚水,重点是脚,之前我跟童香那事,白子惠有时候会说上一说,倒不是羞辱我,只是心里觉得别扭,我知道她有点介意。
果然,这话一说完,白子惠的表情就变了,那眼神幽怨,小嘴一张一合,“谁的洗脚水啊!不是我的洗脚水吧。”
我说:“当然是你的洗脚水了。”
白子惠说:“想必是那位童姐姐的洗脚水吧,我有点好奇,她的脚是多么香啊!这么让你魂牵梦萦。”
女人便是如此,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就可能犯了大错了。
也怪我自己作死,没事跟白子惠说这个干什么,自己找不自在,估计这会成为我一生之污点,没准以后有了孩子,还会被白子惠拿出来说说。
我说:“老婆,你不就是心里有疙瘩吗?等回去的,我舔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白子惠瞪了我一眼,说:“不要脸。”
我说:“跟你在一起,别说不要脸了,命我都不要了。”
白子惠立马说:“瞎说什么!”
我笑笑,说:“好了,不说了,咱们去吃饭吧,这忙了一天连顿饭也没吃上。”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说:“谁让你自己选的工作,你以后给我注意一点,要按时吃饭,要不对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