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弗朗索瓦海盗港中央的一座宽大木质会议厅之中。
“我们该怎么办?布莱克船长,你倒是说句话啊!”只见一个胖乎乎,油腻腻的谢顶西班牙男子在大厅中来回踱步着,他本就肥胖,如今却是急的额头直冒汗,手心都湿漉漉的直滴水了。
“阿方索先生,事(qíng)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请你冷静一点!”只见头一个肤色古铜,头上包着黑色包头巾,留着一撇法国式小胡子,眼露精明之色的青年端坐在椅子上,捋着唇边的短须道。
若是韩幸在场,必然会认出此人,这家伙,可不就是韩幸曾经遇到过的那位海盗——“黑杰克”杰克·布莱克船长吗?
“冷静?都这个节骨眼了,你还让我冷静?我冷静得了吗?你也不出去看看,那些法国已经占据了进出山谷的峡湾,并且开始在上面架设火炮,修建炮台了!”那个名叫阿方索的谢顶西班牙中年人一脸焦躁道。
“这还得了?我们应该马上组织反击,杀出一条血路去!如果让法国人完成了工事,我们可就真的成了瓮中之鳖,任人宰割了!自由的勇士们,海洋的骄子们,我们和那些法国佬本来秋毫无犯,可他们却入侵了我们的自由港,是时候和这些该死的白皮~”说话的是一位戴着眼罩,留着脏乱长发的高大拉丁裔青年,从他近乎**的上半(shēn)以及脖子上挂着的骨雕项链来看,倒像是一位加勒比海的原住民。
似乎感觉到黑杰克眼中蕴含怒火的灼灼目光,这原住民青年将那个“猪”字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继续道:“是时候,和那些白人殖民者拼个你死我活了!他们以为整个加勒比海都是他们的吗?不,加勒比海是我们的!我们世世代代的在这里居住了几百年,这里是我们的土地!他们不能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过来,然后宣称这里的土地为他们所有!”这原住民青年死死攥着自己的骨雕项链,睚眦俱裂道。
“诸位,我想你们都认识我!我是波卡祖(Bo-Ka-Zum),有的人叫我最后一个马提尼克人,也有的人叫我马提尼克岛最后一个加勒比人酋长。我想,你们都曾经或多或少听说过我的故事,我是最后一位马提尼克酋长马东达(Ma-Ton-Da)的孙子。
在我祖父小的时候,西班牙人第一次来到了马提尼克岛上,那个时候,我们只是对这些白人感到好奇,他们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会自己动、自己叫、还会“哒~哒~”走的机器,他们叫它钟。他们用亮晶晶、圆滚滚,五颜六色的透明珠子从当时的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