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了啊!你自己不做声,刚才仆人告诉我你已经醒了,所以我才来得!你不能怪我啊!”拿破仑无奈的摊了摊手,便快步走了进来,坐在了韩幸的(chuáng)尾。他手中拿着一个拆开的紫色信封,隔着数米远,韩幸都能闻到那个信封散发出来的浓郁香水味。
“什么人来了?”韩幸只好伸手从茶几上扯过自己的衣物,然后在被窝中开始着装了。
“当然是我的妻子约瑟芬了!我早就想介绍你认识她了,你没能赶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真是太遗憾了!天啊,她那天美极了,仿佛是油画中走出的维纳斯女神!”拿破仑一脸痴迷的表(qíng),眼睛呆呆的望着窗外,一幅神游天外的样子道。
“我的确对你妻子的美貌略有耳闻,听说她出生于加勒比海上的马提尼克岛?”韩幸只好顺着拿破仑说道。
“没错!这也是我最喜欢他的原因,她(shēn)上有一种(yòu)人的异域风(qíng),她的肤色是那种健康、好看的小麦色,摸起来像牛(nǎi)一样丝滑,像(rǔ)酪一样稚嫩又弹软!”拿破仑一脸怀念的说道,说着居然揉搓起了自己的双手。
甭管平(rì)了这家伙看起来有多么的道貌岸然,此时看起来却是说不出的猥琐下流,那互相揉搓的双手简直像是在行那猥亵之事一般。
“我是说她柔弱无骨小手!没错,她的手!摸起来就是这种感觉,你不要误会!”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拿破仑连忙正襟危坐,然后面红耳赤的补充道。
韩幸一边点头,一边在心中道:“我信你个鬼!你怕不是把嘴都伸上去了,搞不好还出动了舌头!你个(tiǎn)狗!这个约瑟芬真的有这么神奇吗?居然能让拿破仑沉迷到这种地步?”
“记得穿你最好的衣服!我要举办一场大大的宴会欢迎我的家人和我挚(ài)的妻子的到来!你记得赶紧起(chuáng)来出席啊!”经过这尴尬的插曲,拿破仑立刻打起了退堂鼓,他说完拔脚就跑。
“对了,还有,那个老家伙萨利切蒂也要来了!”在快要出门的时候,拿破仑忽然回头对韩幸说道,说着就跑了,整个走廊都回(dàng)着他急促的皮靴落地声。
“随手关门啊!混蛋!”然而拿破仑跑得太快了,韩幸的房门就这样大敞着,在冷风的呼啸下无规则的晃(dàng)着。
“冻煞我了!”整个房间中都回(dàng)着韩幸的惨叫,瞧他冻得直哆嗦,下意识的都流露出上方言的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