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父,我并非阿提拉第二,也无意做阿提拉第二!但您能不能成为列奥,却取决于您和谈的诚意!波拿巴不是能靠区区金银珠宝收买的人,容我提醒您,奥地利、威尼斯、(rè)那亚,都已经相继和法国签订了停战协议,如今教宗国已经成为了孤立无援,周遭局势究竟如何可见一斑!还请您三思而后行!”
这几乎已经是**(luǒ)的威胁了,“你的同盟都已经玩完了,现在就剩下你了!你是成为最后一位教宗,被人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还是成为挽救罗马的英雄,被后人称颂,这都取决于我的心(qíng),你最好招子放亮点!别想再拿那些狗(pì)倒灶的玩意来糊弄我!”
教宗在蹙眉思虑片刻后,长长叹了口气,他低下了高昂的头颅,最终还是绽开了勉强的笑容道:“我亲(ài)的孩子,那你想要什么哪?”随着他低下高昂的头颅,他的气势仿佛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迅速的萎靡下来,连带着他的(shēn)形也不像之前那么高大了。当宗教领袖失去了宗教的神秘面纱,他和常人又有何异哪?
其实这是个简单的选择题,这也是共和国和神权制的悲哀,他只是一个选举出来的领袖(虽然教皇的选举有很多黑幕),这就意味着,他很难对自己的国家产生归属感。不像那些封建君主,他们是国家的所有者,任何土地以及财富上的损失都会让他们痛心疾首,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拓展自己的领土,扩充自己的国库。
教皇国可以覆灭,但是不能在他的任期内覆灭,致于之后的事,和他又有什么干系哪?谁都不想当那个亡国之君,哪怕是倾尽全罗马的财富,只要能送走拿破仑这尊瘟神,那都是值得的!
最终,教宗冕下全盘接受了拿破仑的所有条件,对他来说,唯一的底线就是不能丢掉罗马城,让自己成为有史以来最失败的教宗,其他的都是可以商量!
随着教皇国的屈服,拿破仑的意大利征服就此告终,用时仅9个月。这场战争在历史上持续了数年,而这一次却仅仅持续了大半年!
然而在拿破仑回到米兰,打算好好的体验一把“意大利国王”的美好生活的时候,却忽然听闻威尼斯爆发了(sāo)乱!愤怒的民众冲击了法军的营房,杀死了十几名法军士兵。
拿破仑和韩幸只好赶去威尼斯处理这个意外事件,而等待他们的,正是威尼斯元老院中的元老和威尼斯总督。
这个高贵的议事大厅不仅见证了威尼斯共和国走向辉煌和鼎盛,同样见证了它后来的(rì)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