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应有乌鸦叫!”即使是韩幸都能嗅出空气中尴尬的味道,那位教宗冕下一脸的困惑和懵(bī),就连本来因为粉尘导致的干咳都忘了,眼巴巴的看着拿破仑紧紧握住了他的右手。尴尬的氛围仿佛凝结住了周围的时间和空气,这两人足足僵住了两秒。
后世的名画《拿破仑一世加冕大典》之中,为了避讳拿破仑从教宗手中夺过自己冠冕的事实,所以只画了拿破仑给自己的妻子约瑟芬加冕的场景。
然而如今这一幕在韩幸看来也非常具有历史意义,这一副场景完全有资格画成一幅名画供后人瞻仰。拿破仑微微躬(shēn),握着那位教宗冕下的戴着红宝石戒指的右手,要知道,曾经有无数的国王单膝下跪,并亲吻这个戒指,以表示自己对教宗的恭顺服从。
教宗穿着明黄色的华丽的长袍,绫罗绸缎,珠宝黄金点缀其上,缀珍珠的真丝手(tào)让他看起来贵不可言。拿破仑却穿着一(shēn)朴素的蓝白军装,上面唯一的点缀恐怕就是那些银制的纽扣了吧!
两人的穿戴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冲突和阶级的鲜明对比,一个朴素,一个华贵,一个高高在上,一个不卑不亢;此时,拿破仑虽然微微颌首,可是嘴角却挂着一丝(xiōng)有成竹的自信微笑。反之,教宗陛下虽然高昂着头颅,可是却满脸的错愕和惊恐,他感受到了眼前这人的可怕之处,在天主教盛行的欧洲,有几人能做到在教宗面前如此镇定、冷静哪?
这个场景不正是副注定名垂千古的名画吗?强烈的色彩对比,活灵活现的人物表(qíng),在这幅名画的背后象征的不就是革命后的自由、平等的新思想与封建保守派的顽固势力之间的激烈碰撞吗?而拿破仑注定打破欧洲固有格局的雄才伟略也在这一刻展露无疑!他是敢于挑战教权的男人,数百年没人敢做的事(qíng),他敢做!
“我亲(ài)的孩子,罗马是神圣之地,教宗国更是和平的捍卫者,我的孩子,你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率领大军来到这里哪?”教宗冕下首先发言打破了僵局,他嘴角绽开的笑容牵动了红润脸颊上满面的皱纹,甚至还展露出两个酒窝,这让他看起来和蔼可亲,异常的慈祥!
“无缘无故?和平势力?神棍就是神棍,真会骗人!之前是谁加入反法同盟的?还和平的捍卫者?就算你没出兵,至少你也在背后给他们摇旗呐喊来着了!”韩幸对于这位教宗冕下的诡辩技巧深表钦佩,可惜这些鬼话怕是只有鬼会相信!
“圣父,一直以来,我都认为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