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并且相对应的安排了自己的炮兵,几乎可以确定他们无法进行有效还击。
法军的火炮开始逐一开火,陨石般的炮弹伴随着阵阵火光和浓烟接踵而至,重重的撞击在曼图亚堡垒的墙壁上,炮弹的撞击在城墙上留下了一道道裂纹和一个个丑陋的凹陷,随处可见从天而降的圆滚滚、黑湫湫的铁球。
这些铁球砸中的可不仅仅是城墙和垛口,还有那些被布置在城头的火炮,这些丑陋的金属大家伙乃是法军唯一的威胁,拿破仑更是事先将第一波炮击的对象定在了城头的位置,目的就是在保留曼图亚堡垒城墙完整的基础上,对这些奥地利守军和他们的大炮进行最大程度的杀伤。
随着一发实心弹划破天际,带着破空声从一个士兵(shēn)边呼啸而过,正当他想要呼一口气,正一正自己脑袋上因为匆忙躲避而歪斜的假发和帽子时,又一枚实心弹接踵而至,他左手边的城墙垛口在一瞬间变成了一个大洞,碎石块飞溅而出,他连忙用左手护住自己的面部。
等他觉得安全了,将左手的袖管放下的时候,惊悚的发现左手边的一门火炮被那发炮弹掀翻了,城中的火炮正好压在了边上那个同伴的右腿上。那个可怜虫正在声嘶力竭的哭嚎着,“救救我,救救我!把它搬开,把它搬开!我的腿,我的腿!”
他的右腿在重达几十斤的要塞炮的碾压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着。显然,即使有人救治,他下半生也只能和拐杖作伴了!可惜没有人能救他,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起(shēn)冒着生命危险去救治他,整个城头都回(dàng)着这个黑发波西米亚小伙儿的惨叫声,所有听到他声音的士兵都觉得背脊发凉。
随着这些实心弹的撞击,整座曼图亚堡垒都在不断震颤着,粉尘和石头的碎屑在空气中飞扬着,那些奥地利军队只能灰头土脸的躲在城头的垛口后面,抱紧怀中的滑膛枪向上帝他老人家祈祷。
“二百五十多门大炮啊!这威力真是惊天动地啊!”这次的拿破仑和韩幸可学乖了,他们让大炮(shēn)处在前方,而自己则在两百米开外的安全距离观看大炮轰击曼图亚要塞。
“是啊!我真想看看到时候上千门大炮一起(shè)击会是什么样的光景!”拿破仑此时的状态倒是真的很像是沉着冷静的战场军神,他左手着胯下(sāo)包白马的马缰,(shēn)上披着蓝色的金边披风,披风的一角被他拽在手里,护到(xiōng)口,仿佛是古罗马执政官的长袍。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此时并没有穿那一(sh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