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你将它请出来做什么?”福临不解地道。
莫挽兀自一笑。露出福临所不懂的神色,只听她好听而坚定的声音在乾清宫徐徐响起:“臣妾愿用这道封妃地旨意来抵消宛贵妃的二十下杖责之刑,还请皇上同意!”
贞妃这次着实吃惊不小。她倒确实不知莫挽手里还有这么一张牌,原来莫挽早就可以封妃了。只是她自己没这个心思罢了。现在却把这道旨意给拿了出来只为救清如,看到这。贞妃不禁有些担心了,福临会不会因此而动摇饶过清如这一回呢,不过福临接下来话让贞妃再度放了心。
“不行!一事归一事,岂能用封妃的旨来抵杖责的罪,你们谁都不用说了,今天这刑朕一定要用,否则朕如何对得起逝去的先皇后。”
真的是因为这样吗?还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害怕,他到底在怕什么,是因为清如知道了真相所以怕吗?
不,不是,他绝不承认是这个,清如对他而言,不过是香澜的替代而已,与灵襄还有妗云一样,都是替代,没有什么特别的,绝对没有!
“皇上!”皇后与莫挽双双跪在福临面前,甚至于连常喜都不顾可能会带来地责罚跪了下去。
然而一切都挽不回福临的决心,他冲已经准备好了的侍卫狠狠一挥右手道:“动刑!”
随着这句话,高举地板子落在了清如的背上,重重地,没有丝毫留情地意味在里面,就像福临对自己一样。
“啊!”随着清如痛苦的惨叫,莫挽拿在手里地圣旨亦握不稳摔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皇后与她跪在地上不忍去看清如受刑,唯有贞妃看的津津有味,她终于等到这一天,终于等到清如倒下,再也站不起的这天,她自然要好好欣赏,绝不能错失了去。清如的痛苦不过才刚刚开始,板子一下比一下重的落在背部与臀部,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开来一样,由于她是趴在凳子上的,所以每打一下,腹部都会重重的压在凳子上,在被打了几下后,她除了背部的痛以外,感觉到腹部似乎也开始痛了起来,这痛好象不太寻常,心慌一阵接一阵。
很快,她又感觉到两腿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流出来,温热的,暖暖的感觉,难道,难道她是有身孕了?算起来她上个月的信事确实没有来过,难道是真的?
突然,一阵比刚才更强烈百倍的心慌又袭来,仿佛有什么人要离她远去一样,而且两腿之间温热的东西一直在流,在流,不停地流。
难道是孩子?
这个认知让她一瞬间清醒过来!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