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眼!”如此强烈的占有欲,连福临自己都没发现,他说着这话,同时也是在宣誓着自己的所有!
说完这些他立刻甩袖往门外走去,竟是不准备再听清如说下去,在他刚刚把门打开的时候,清如在他身后轻轻地说着:“皇上,您真的想让臣妾这一生都活在愧疚与不安中吗?若真是如此,那臣妾无话好说!”能说的能求的她都已经做了,可福临还是不同意,她确实是已经无话可说了。
福临在跨过门槛的时候身子停了一下,但很快就走了出去,看他地样子,似乎已经打定主意不让清如去见宋陵了。
清如软软的跪倒在地上,福临,福临始终是不同意,这一面竟是再也见不着,宋陵,你会怨我吗?会吗?怔怔地瞧着地,却是没有泪落下,是啊,哭有什么用,若是哭能解决问题,她还需要跪在这里吗?
她害了宋陵,如果不是遇见她,宋陵依然会是那个意气纷发的扬州首富,这个遗憾与愧疚一生都无法补全了
正在这时,突然门外射进来一块金牌,“铛啷”一声落在地上,牌子正中清楚地刻着两个字:朕谕!
清如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地上的金牌,竟忘了捡起来,与此同时一个清冷无比地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记着,朕只给你一天地时间!”
福临!是福临!他答应了!原先无神的眼眸顿时亮起了神彩,清如如获至宝地从地上捡起令牌,有了这个,她就可以去见宋陵了,也不管福临是否还在门外,是否还能听到,她跪在原地叩首谢恩。
清如谢完恩后就拿着令牌跑了出去,没有多耽搁一刻,因为每一刻地时间就代表着宋陵生命的流逝。
当她再一次站在宋府外面,再一次看到高悬在门上的“宋府”二字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而事实上从她恢复记忆到现在连一天都不到。
宋府的下人对她再是熟悉不过,见得她来虽是惊讶却未阻拦,还主动告诉她少爷在哪里,叫人奇怪的是竟看不见齐伯的身影。
清如来到了被布置成喜堂的正厅,红绸彩带,红烛高台统统还在那里,她看到了宋陵,他默默地跪坐在地上,手里握着她扯下的红巾,他的嘴角上还挂着血丝。
清如慢慢地走了进去,来到宋陵的面前,此刻的她还穿着那身鲜红的嫁衣没有换下,宋陵发现自己的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金红的鞋子,视线慢慢上移,刹那间,他以为自己在死之前出现了幻觉,如诗他竟又看到了如诗
“如诗”喃喃地叫着,伸手想去触摸,可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