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别人并没有看到她掀起知兰的衣服来瞧过,只当她伤心过度在那里发愣。
清如心念电转,不停地思索着知兰的死因,很明显是他杀,而且死前还被人用过刑,知兰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为什么会有人迫害她,最后还杀人灭口,难不成是她知道什么秘密?如果真有秘密,那么很明显这个秘密极有可能是关于水吟的,难道知兰知道水吟真正的死因?
子矜见清如蹲了很久也不起来,怕她的身体吃不悄,逐走过去蹲在她身边小声道:“小姐,您刚刚”正想说她刚刚落胎,这样蹲着不好,但随即就意识到不应该在这时候提起小姐的伤心事,赶紧换了话道:“小姐,您别蹲着了,对身子不好!”
清如一言不发,甚至都没有瞧子矜一眼,依旧盯着那具叫人害怕的尸体,子矜被小姐的模样弄得心里一阵发寒,心道小姐不会是因为过于伤心而精神失常了吧?否则干嘛老盯着尸体看,然而更令她不解的事还在后头,清如瞧了一会儿后有了动作,只见她伸手在知兰的身上一阵摸索,最终从她怀里拿出了一些东西,正是日夕放回去的那些。
白纸,银子等物一件不少,对银子等东西,清如看了一眼就放下了,反而是那几张白纸她反复看了好一阵,心中疑惑不已,好好的知兰为何要放几张白纸在怀里,难道其中另有文章?不管有没有用,先收着再说,想到这儿,她不顾子矜奇怪的目光,自顾将那白纸收进了怀里。
子矜虽有所不解,但出于对小姐的信任,她并没有吭声。
做完这一切后,清如撑着酸麻的双腿站起来,瞥了子矜一眼,淡然道:“我们走吧!”
很快她们就回到了延禧宫,清如自怀里取出那几张白纸摊在桌上,想从中瞧出些玄机来,这几张纸日夕当时瞧了许久也没发现什么,最终将其认定为无用的废纸,随手放还在知兰身上。绵意她们对清如一回来就将自己关在屋里的举动很是担心,深怕她想不开,问与之一并去拜祭水吟的子矜是怎么回事,子矜也是一头雾水,奇怪,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还是年长一些的湘远道:“你们这么猜也不是办法,从昨天到现在主子都没吃过东西,本来身子就再这样下去哪吃的消,你们去叫厨房准备些清粥小菜,等会儿我送进去,怎么着也得劝主子吃点才行!”
这话听得其他几人纷纷点头,绵意自告奋通地道:“那我这就去厨房里准备!”幸而因前阵子清如有孕的关系,福临在延禧宫设了个小厨房,这样一来要弄些吃的东西可比去御膳房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