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地你笑什么?”清如奇怪地道。
“你别管,快告诉我有几天了?”水吟没有回答,而是急切地催促她。
清如疑惑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屈指算了一下道:“大概有三四天了吧,不过也不是每天都这样!”
听到这儿水吟心里地把握又大了一分,她一脸神秘地道:“我在想,你会不会是有了?”
“有了?”清如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道:“有什么了?”
“当然是有宝宝啦!”水吟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着。
清如被吓了一跳,唬地一声站了起来:“孩子?这不可能吧?”她有些不敢相信,虽然早就盼望能有个孩子在膝下,但现在水吟突然说起她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不可能,我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的很,又是没胃口,又是呕吐,你算算你的月信有多长时间没来了?”水吟越想越觉得可能。
听得她这么说,清如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很有可能,至于月信距离上次也确实有一个多月了,不过她这个一向不准,所以就没在意。
“孩子?”清如不自觉地将手放在腹部,惊与喜不停地在脸上交替,那里真的会有一个她与福临的孩子吗?如果有,他出来后会是什么样的?
水吟扶着她坐下后道:“有还是没有,等秦太医来了看过不就知道了吗?你现在给我乖乖坐好不要乱动!”
清如无奈之下只得任着她摆弄,在一边坐着等秦观来,不多一会儿功夫,湘远就领着秦观到了,他朝清如还有水吟请完安后,取出白丝帕搭在清如手腕上,然后就开始了仔细的诊断。
他诊的很仔细,先是用两指,然后又用三指,面沉若水,此刻屋里的气氛凝重非凡,清如一脸紧张的瞧着秦观,一边希望他早些说,一边又怕听到不想听的话,水吟也紧张的很,见秦观诊了好一会儿都不说话,忍不住道:“秦太医,你诊了这么久到底诊出些什么眉目来,倒是快说啊!”她知秦观是清如的心腹,所以说起来便随意些。
秦观没有立即答话,而是专心听着脉像,神色凝重不已,清如在一边拉着水吟的衣服,示意她不要吵到秦观。
又过了一会,秦观终于收回了搭在清如腕上的手,同时脸上的凝重之色一扫而空,改为欣然喜色,他离席拱手道:“恭喜宛嫔娘娘,臣担保您这绝对是喜脉!”
清如和水吟在听到这话后俱是久久无语,一个个愣在了那里,即使是湘远等人在听到自家主子的喜事后亦是愣了一下,这事儿来的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