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来跟自己解释,等他来挽留自己的。
玉竹和沉香二人应声后,装模作样地出了长孙长卿的房门,还故意朝着玄武“哼”了一声。然后故意大摇大摆地带着长孙怀锦往她们房内去,美其名曰:带小少爷尝尝她们新做的点心。
过了约半柱香的时间,玉竹开门,探头瞧了瞧四周,见无人注意她们在的这处角落,便轻声唤了沉香和长孙怀锦,悄悄溜了出去,随后带着长孙怀锦从后门离开了。
长孙长卿屋子的后窗,正对着茶庄的后门,站在窗边的长孙长卿,眼瞧着她们出了门。又等了约莫一个半时辰的功夫,猜测她们必是已经出了城,然后故意大声唤门口的护卫:“哎,门口的,给我端碗粥来,本姑娘饿了。”
门口的护卫应着,然后去厨房给长孙长卿端了些吃食来。
长孙长卿吃了些东西,感觉有了些气力,然后装作要去如厕的模样,大摇大摆的从护卫眼前走开。毕竟护卫都是些男的,总不好一直跟着她进茅房。
那些护卫大概到死也想不到,才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刚刚吵着要如厕的女子,已经乔装从茶庄的后门溜走了。而彼时,楚修远正被云书瑶的母亲缠着,脱不开身。
长孙长卿顺利出了城,在城外的码头找到正在等她的玉竹几人。
“姐姐,你和姐夫到底怎么了?怎的也不跟他说一声,便要匆匆离开?”长孙怀锦心中疑惑。
“以后不要叫他姐夫,你姐姐我现在就要离开这破东溟国了,以后再也不要见他!”长孙长卿用另外一只未受伤的手,轻轻拍了拍长孙怀锦的脑袋,一改之前的故作深沉。
几人匆匆上了船,好在长孙长卿银子给的足,不然这深更半夜的,船家是怎么也不肯给她们开船的。
长孙长卿心里对楚修远,是有一些怨气的。自己被云书瑶打伤,在她醒来后,楚修远开口便是先替那云书瑶辩解,怎的好像替云书瑶解释比自己受伤更重要一般?
有时候钻牛角尖的女子,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的。尽管楚修远也是真心疼惜长孙长卿,但是见惯了楚修远生人勿近的面孔,陡然瞧见他对旁的女子也会如此亲切,她就是怎么都不肯释怀的。毕竟之前她也从未见楚修远身边有过任何女子,也未曾见他对旁的女子有过亲近之举,现下突然冒出一个对他如此亲近的女子,自己还被她伤了手。偏偏瞧楚修远那模样,与那姑娘相识时间应该不短,这么一想,长孙长卿心里越发生气了!狠狠踹了一脚船檐。
“哎哟,痛痛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