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不愁嘛!”
“我与那刘芳亮,自打刚起兵那会儿,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本来吧,这种事儿在军中倒也不是头次出现,如搁在平常时候,那我刘宗敏倒是也无需这般计较。”
“但眼下,我这本就如履薄冰,要是他刘芳亮那兔崽子故意使坏,小题大做!”
“再于闯王跟前告我刁状!”
“那......,那我这免不了就真要做蜡了!”
“呵呵呵......”
言语间,刘宗敏故作豪迈,实则一直留心观察宋献策之态度。
“恩......,献策老弟呀!”
“这,咱哥俩关起门来说话!”
“闯王那儿?真就不知此事?”刘宗敏抵近,扬作亲近言语。
“呵呵,汝侯放心,闯王确不知情!”宋献策笃定回言。
听得此确准答复,刘宗敏一拍大腿。
“行!”
“献策,这回算哥哥我欠你个人情!”
“日后如有用得着哥哥的,老弟言语一声便是!”刘宗敏放言。
宋献策则依旧镇定自若,拿着高人姿态,等着对方再言相求。
“嘿嘿,不过呀!”
“眼下之事,到底是要如何善后才算安妥?”
“既今日献策老弟特来帐中找我,想必,定是已有良策再怀啦!”
“对吧!”
“哈哈哈......”
“还请献策贤弟教我!教我呀!”
言毕,刘宗敏拱手作揖,以求宋献策为其谋划。
“呵呵,汝侯啊!”
“也不瞒你,此事我确有良策,不过,再我出手前,你需先答应我件事!”
“不知......”
宋献策话还不急讲完,刘宗敏那儿竟就忙会意截言。
“答应!”
“完全答应!”
“什么事儿,老弟但说便是!”
刘宗敏嘴快,宋献策无奈自嘲,续言道。
“不知汝侯可曾听闻,咱初入京城时,我便曾在紫禁城大殿之上,向闯王力谏!”
“说你刘宗敏杀降助饷太甚,长此以往,京城恐难保安稳矣!”
献策此话一出,刘宗敏登时一怔。
那瞬时的表情,做不得假,宋献策一眼看穿,对方早已知晓自己曾告过他此状!
“呵呵,汝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