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着,萧靖川从身后贼寇残留于此的接风宴桌席之上,掰下只熏鸡鸡腿,扭头顺手便扔给继祖,另只鸡腿扽下,示意致中,邱致中则摇头摆手,就近在碟子里捡了快桂花糕吃了。
见致中对鸡腿无意,箫郎亦不在乎,随性一把咬到自己嘴里。
旁侧许继祖接住鸡腿,亦大口撕咬着,这自打进了城,众人便再未吃过东西,眼下确是早已腹中饥饿。
“将军,你说有事商量,到底何时呀?”许继祖嘴里嚼着鸡腿肉,含混着开言。
“唉,实则刚自巷中时,我便在隐忧!”
“眼下这大雨不知何时才会止歇,咱随现已拿下易县城防。”
“但毕竟此处仍在京畿,前后左右,那,可都是敌兵啊!”
“此地断不可久留。”
“我原本所想,今夜于易县如能成事,则速战速决,清点好押饷银子后,即刻起行,原路遁走,由来时山路火速回程九龙镇!”
“唯有如此,方可利落脱身,以免后患!”
“可......,现下这外面你们也是看到了!”
“继祖,这雨下成这样,来时黑沟一段,咱可还如何走啊?!”
萧郎身为全军主帅,提前预判,思虑全面自是本职份内。
但也正因如此,其才总显愁苦!
都言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掌兵,亦不知心劳思费呀!
“额......”
“将,将军呐!”
“我这刚光顾着高兴啦!这回程之事嘛......”
“就这跟瓢泼似的,恩......,别说黑沟险壁一段了,咱这一路来,多沿猎户山路小径行军,本便难辨踪迹,少有人行!”
“眼下,就算暴雨骤停,这乌漆嘛黑的,恐都不好走。”
“更甚......,你们瞧,这雨哪儿有要停的意思呀!”
“山路多湿滑,咱来前一路行险抄近,遂这回程嘛......”
“恐......,恐真的是难上加难啦!”
继祖此言,箫郎是早有预料,可旁侧邱致中确是不熟兵马调动,遂额外惊骇,脸色骤变。
“啊!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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