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胡峻才呀,你不必急着知道我是谁!”
“但有一样,你最好给我听清了!”萧郎厉言。
“继祖与我是同命的兄弟!其妹便是吾妹!”
“这一趟我进城另有要事,但或有些地方还需你之协助。”
“今日,我既进了你这家门,你娘子,也就是我跟继祖妹子的事儿。”
“我,跟你大舅哥继祖,管定了!”萧靖川言辞甚是笃定。
“无论刀山火海,我及身后这帮弟兄,都可同你去闯!”
“你胡峻才虽说一届文弱,但既当了人家丈夫,也就该有个爷们儿样儿!”
“胡峻才,你怎么个说法?”
“敢不敢跟哥儿几个一遭立个棍儿,为你媳妇儿舍命搏一把?!”
萧靖川这几句则端得一副狠辣匪气。
听此言,萧郎身后蹲坐地上的许继祖为之一怔。
萧靖川身前,胡峻才观去,更显诧异惊骇,想其眼下定是认了萧郎乃某个山头的草莽匪首头子了!
“啊,我......,我......”
胡峻才支吾着,瞧去唇齿似都在打颤。
萧靖川亦不逼迫,而是淡然坐在其身前,等着对方正色答言。
“唉!好!”
“我胡峻才百无一用,平常性子是弱了些,可我娘子,她......”
“刚大舅哥一顿好打,我想清楚啦!”
“救娘子,豁命我也救!”
“这位大哥!”
“救......,救我娘子到底都需要我做什么?”
“还望赐教!”胡峻才咬着牙,忽地眼里就有了光。
“呵呵呵,行!”
“既你能如此说,那,接下来的事,我便好开言问你了!”
萧靖川不易察觉地心下稍松了口气。
“峻才呀,你先静下心来,实言告于我,这易县城中的守城将官,你可知姓甚名谁,日常所居何处啊?”萧郎终问至正言。
“恩,知道,叫刘骥魁,因其脸上有块疤,旁人都叫他刘大疤拉!”
“其人自打月余前统兵进得城来,这易县里有钱有势的缙绅富户们便算是倒了血霉啦!”
“抓起来就是一顿严刑拷打呀,更有甚者直接就掉了脑袋!”
“几辈子攒起来的家私也全叫这些兵给抄没走了!无理可讲啊!”胡峻才回。
“恩,闯贼